一方面,他们认为历史是正义和邪恶斗争的结果。德国人分为“普鲁士独裁者”和“好人”。如果普鲁士独裁者失去权力和影响而后者受到宽大处理,德国会永久地脱离“亚洲专制”回到“西方文明”。从框架上讲,这个理论合理,但困难重重。因为,不可能有区分“好”“坏”德国人的客观标准。事实上压倒性多数的德国人参与了“一战”,《圆桌》1918年12月刊持同样观点但是“米尔纳小组”没有记住,他们仍认为“坏”德国人1918年和皇帝一起被赶走了。德国皇帝只是其他四大权势集团的代表。德国的四大势力集团包括普鲁士军官、容克地主、政府官僚和工业巨头,为保存自己,他们抛弃了已成为负担的皇帝。他们的权力和影响依然存在,甚至更大。军队大佬能以比皇帝更直接的口气命令政府总理。总之,1918年在德国没有发生革命,“米尔纳小组”对此视而不见。布兰德应为此负主要责任,他认为,只有德国经济尽快恢复才能避免混乱和社会动荡。在传统的银行家看来,经济繁荣离不开在位的工业资本家和银行家。另外,布兰德坚信,如果对德国减轻赔款和提供信贷,旧工业集团会很快恢复经济活力。

    另一方面,小组成员菲利普·科尔(Philip Kerr)倡导英国从16世纪以来惯用的权力平衡政策,即扶持欧洲大陆第二强权对抗第一强权。“米尔纳小组”从1919年参加巴黎和会的经验中发现,向欧洲大陆输出自主或议会制的政府是不可能的。因为法国坚持武力是社会和政治生活的基础,特别坚持在德国驻军以及建立由国际联盟直接领导的国际警察部队,小组和法国的隔阂加深。根据“米尔纳小组”的基督教理念,武力对道德问题无效,只能使拥有它的人腐败,社会和政治生活的真正基础是习惯和传统。这样权力平衡有了双重目标:以妥协使德国成为可救赎的罪人,以再生的和净化的德国对抗“邪恶”的苏联,削弱民族情绪过重的法国。

    而希特勒的崛起恰恰是利用了英国统治精英的误判,并看透了美国新兴权势集团试图取代英帝国的全球霸权地位的念头,和犹太国际银行家迫切渴望打垮大英帝国的殖民体系,以获得在巴勒斯坦重新实现以色列复国大业的梦想,希特勒将这两种鼓励德国进行侵略性扩张政策的政治力量和金融扶持有机地整合起来,加速了德国的经济复苏和军事重建。可以说,希特勒在1933年到1938年,充分利用了欧美各大强权和犹太金融势力之间的勾心斗角,达成了自己的战略目的,将几大强权玩弄于股掌之间,表现出高超的政治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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