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我手里的五十多万,更没有那批即将上市的优质蛇。我能顺利完成资本的原始积累,都靠您的大力赞助。这是我的一点儿心意,您一定要收下。”王老板嘴角抽搐,面目狰狞。“小子,得饶人处且饶人,你的路还长着呢,不一定能走成什么样。”吴所畏淡然自若地瞧着王老板,“是啊,我还不到三十,路还长着呢,不一定能走成什么样。但我知道,您的路——也就这样了。”王老板脸色骤黑,挥拳朝吴所畏砸过来。吴所畏一只手扼住了王老板的手腕,脖筋狠拧,目光凌厉。我打不过池骋,还治不了你这个老不死的么?一副关切的口吻,“老胳膊老腿别抻着。”王老板狠啐一口吐沫,怒吼道,“要杀要剐随你便,我王中祥现在啥都不怕,你有本事就把这几间房给我铲平了!”“您真误会了。”吴所畏不紧不慢地说,“您还记得么?当初我买您2000条劣质蛇苗的时候,您亲口对我说:赶明儿你发财了,可别把我忘了。虽然我现在算不上发财,可相比那时候的境遇,真是好太多了。做人不能忘本,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所以我今天来了。”王老板面色僵硬的像一块毫无生气的铁板。“我来这就是为了答谢您,答谢您教会了我一个道理。”“做生意,就得对熟人狠一点儿。”说完这句话,吴所畏将礼物硬塞给呆滞的王老板,潇洒的转身离去,步履轻健。……晚上,吴所畏一个人在诊所,洗完澡又换上了那件带窟窿眼儿的白背心,跳丝扒缝秃噜边儿的花裤衩,窝在椅子上看蜡笔小新。熟悉的脚步声从门口传来。吴所畏黑眸圆瞪,赶紧拉开抽屉,把蜡笔小新扔进去,摊开一本《傲慢与偏见》。又迅速蹿到衣柜前,着急忙慌地学么裤衩和睡衣。其实,池骋都站在窗户那瞧好半天了,把吴所畏另类的穿衣癖好,**的阅读品味,猥琐的笑容全部收纳眼底。这会儿再想挽救形象,早来不及了。【这两天各种不顺,心情很烦躁,连叔又这么抽,提不起精神码字。今天只有一更,明天最后一次发橄榄枝,喜欢的亲们多多支持,咱们奋斗一个月了,希望最后能圆满,努力破十万。嗯嗯,还有评论区抽了,后台没法回复评论,亲们多多谅解。】☆、86套牢。(1776字)池骋故意把脚步拖得很慢,比起冒然闯进去,欣赏某人的狼狈,他更愿意给他一段时间准备,让他捯饬好了,看看他还能怎么装。找到睡袍,麻利地裹在身上。池骋先在诊疗室接了一杯水咕咚咕咚喝下去,吴所畏拽了拽衣服,平缓一下呼吸,漫步到卧室门口,倚在门框上,饶有兴致地盯着池骋。“什么风把您吹来了?”池骋猜得没错,这小子前一秒还窝在椅子上抠脚趾,下一秒就把手插进臂弯,人五人六的。睡袍系得不够紧,领口大开,勉强挤出来模糊的胸沟。两条小腿交叉对叠,一只脚脚尖踮地,好像给点儿音乐就能颠起来似的。池骋发现,吴所畏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能给他带来无穷多的乐趣。吴所畏一只手顶住池骋的胸口,目光凌厉。“跟你说话呢,没听见啊?什么风把您吹来了?”言外之意,你特么还知道上我这来啊!!池骋露出一个阳刚味儿十足的笑容,“淫风。”下巴一挑,“嘴巴放尊重点儿,这是文明场所。”“文明……”池骋兴味十足地咂摸着这俩字,虎钳就着扬起的下巴捏攥上去,眉骨顶着坚硬的脑门,轻声问道,“文明场所怎么孕育出你这么个小浪货?”“你说谁浪呢?”呲牙咧嘴。一口含上小虎牙,“你心里还没数么?”下一秒钟,某人直接被一双大手抄起来倒挂在半空,睡袍的下摆扑到脸上,露出两条又长又直的腿。内裤把屁股蛋儿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像是长在肉上的。什么半遮半掩,似露未露,就这么严丝合缝的穿,都能让人眼眶发热。“池秃子!你丫放我下来,我数到三……”你数到三百我也不管,池骋只顾着掏他心心念念的宝贝蛋。吴所畏挣扎着嚎叫,腰肢在池骋身上扭动着。“你给我即兴发挥作首诗,我就放你下来。”脸红脖子粗的,“我不会作。”掌心揉搓着两颗宝贝蛋,“背着我就能文采横溢,当着我的面怎么就作不出来了?”吴所畏被逗得呼哧乱喘,心口窝冒火。“放我下来,我送你一样东西。”“没骗你,我卖了蛇蛋就斥巨资给你买了个礼物。”静默了片刻,池骋总算把吴所畏放下来了。吴所畏理了理头发,骂骂咧咧地走到衣柜旁,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在池骋面前打开,里面绕着一根皮带。“诺,给你买的。”池骋拿在手上掂量了一下,噙着笑看向吴所畏。“就拿这破玩意儿糊弄我?”吴所畏立马黑脸,伸手要抢回来。“不稀罕拉倒,我留着自个儿系。”作势要抢。池骋不让,得寸进尺的目光盯着吴所畏,“你怎么不亲手给我做一条?”“我拿什么给你做啊?”吴所畏没好气。池骋漫不经心地说,“你的蛇脱了那么多皮,想做条皮带很容易?”一语惊醒梦中人,吴所畏捶胸顿足。“早说啊,早说我就不花这冤枉钱了。”到这会儿还心疼那三百多块。其实池骋很喜欢,皮带挺普通的,但因为是吴所畏送的,多了种被牵挂的感觉。池骋把外面的包装膜揭开,把盘在一起的皮带抖落开,对折攥在手心,轻轻朝吴所畏的屁股上抽了一下。吴所畏捂着屁股呲牙喝斥,“你抽我干什么?”“试试好使不。”又在手心甩了两下。吴所畏气不忿,“我送你皮带是让你抽人用的啊?”“这个可以两用,哪天你大屁股痒痒了,抽两下给你解解闷。”不厚道地笑笑。吴所畏心里骂了声变态,转身要去收拾柜子,突然又被池骋拉了回来。“给我系上。”池骋说。吴所畏梗着脖子,“你没长手啊?”“没你这双手好使。”说着把皮带塞到吴所畏手心。吴所畏僵了片刻,还是用手捏起皮带的一头,从第一个裤袢穿过去,再到第二个裤袢,中间的那个,倒数第二个,最后一个……腰上围了一圈,找到最里面的扣眼儿狠狠一别,齐活儿!手被池骋按在皮带上,低沉的嗓音从耳旁响起。“我今儿晚上不走了。”吴所畏明知故问,“为什么?”“人都让你套牢了,还怎么走?”【评论依旧不能回复,但每条都看了,谢谢亲们的关心,今天三更,我们一起加油!】☆、87久违的同床共枕。(1738字)要说聪明,还得数吴所畏,人家绝不把小醋包往床下赶,直接喂了十几只大肥鸟。小醋包撑得肚皮都快爆了,呆滞的目光瞧着床上的两个人,动都懒得动一下。“我草,别挤了!”吴所畏烦躁地推搡着池骋。本来就一张单人床,加上池骋这么魁梧的身躯,俩人能躺下才怪。池骋刚一上床,就把吴所畏往里面挤,吴所畏的脸都贴到墙上了,能不火么?“别挤了成不成?”又吼了一声。池骋能被这声吼镇住么?继续挤压这个人肉馅饼,吴所畏忍无可忍,最后直接翻身而起,躺到池骋身上了。你没看错,是躺着不是趴着。后脑勺枕在池骋脸上,散乱的头发成心在池骋脸上刮来蹭去。还以为这么做多解恨呢,其实人家心里正爽着。普通的洗发水味道,闻着却很舒服,池骋把脸埋入吴所畏的发丝中。吴所畏明显僵了一下,他还等着池骋把他轰下去,哪想两条胳膊反而圈了上来。“大宝。”池骋淡淡的。吴所畏喉咙干涩的嗯了一声。“我明天要和领导出差,估摸要四五天才能回来。”吴所畏倒没太大的感觉,去就去呗,你去了,我就能消停几天,做点儿正经事。池骋又说,“岳悦也陪我去。”听到这话,吴所畏明显一僵。虽然早有心理准备,甚至料到这事是自己促成的,可话从池骋嘴里说出来,突然就变了味儿。沉默了好一阵才开口,“挺好,就当度假了。”吴所畏猜得没错,那条短信发了之后,池骋的恋情就成了钟文玉的心病。她先找到池骋的领导,问了最近的安排,特意给儿子申请了出差的机会,其实就是变相度假。后又找到池骋,死乞白赖让他带上岳悦,池骋不应,钟文玉又哭又闹的。其实,池骋知道出差是刻意安排的,也知道钟文玉担心什么。可他就是没料到,背后还有一个怂恿者,如今就躺在他的怀里,自个儿跟自个儿生闷气。“大宝。”池骋叫了一声。吴所畏从池骋的身上翻身滚下去,继续躺回床上,这回池骋再挤他,无论怎么挤他都不吭声了,赖瓜一样贴在墙皮上。池骋会**,会挑逗,会威胁,会强上……样样精通,可他唯独缺了一门工夫,那就是哄人。吝辈子没哄过谁,没道过歉,连一句服软的话都不会说。可偏偏就有人戳他的软肋。吴所畏的脸皮被揪起一卡长,低沉的嗓音从后边传来。“生气了?”黑着脸,拧着眉,撇着嘴,翻着白眼,还大言不惭地回一句,“好着呢!!”后面又问了,“好你怎么不看我一眼?”吴所畏张开嘴,恨不得啃下一块墙皮来。“懒得瞅你!不待见你!”说完,整个人像被摊煎饼一样地翻了一个儿,睡袍不知扭了几道弯,只剩一根带子绑在腰上,胸口大敞。池骋的视线炙烤着这片区域,大手抚了上去,同样是胸肌,池骋的强韧结实,吴所畏的则柔韧而富有弹性,揉弄起来手感极好。“你甭给我来这套。”吴所畏强扭着池骋的手腕。池骋衔住吴所畏的一片薄唇,哼道,“你就吃这套,我为什么不能来?”吴所畏呼粗重的喘息声全都扑进了池骋嘴里。“池骋,我特么膈应你!”池骋把吴所畏的两个手腕攥在一起举过头顶,舌头从锁骨滑到腋下,将腋毛打湿,下流的用牙齿扯拽,舌尖钻入毛孔中肆虐。吴所畏脖颈上扬,难耐的喘息声夹杂着凌乱的咒骂,萦绕在耳边甚是撩人。“全身上下没有一块不骚的肉。”池骋给的评语。吴所畏俊脸爆红,刚要强辩,嘴被堵住了。也许是前段时间严重缺“爱”,这一晚吴所畏不知被玩射了几次,临睡前眼角都是湿的。池骋知道他心里还有气,轻揉着他的脑门儿说:“谁都可以生我的气,就你不能。”吴所畏迷迷瞪瞪地回斥一句,“为什么?”沉默了许久,池骋才开口。“因为只有你生气,我才会着急。我应了你的,必然会做到。”可惜,池骋说出这话的时候,吴所畏已经睡着了。久违的同床共枕,相拥而眠。小醋包看了一宿的限制级表演,这会儿也消化得差不多了,晃了晃尾巴从床头柜溜下来,找了个缝钻进去,尖脑袋贴在吴所畏脑门儿上,无声无息地闭上了眼睛。☆、88你他妈就是个畜生!(1425字)什么叫口是心非?就是前一天晚上嚷嚷着我膈应你!你给我滚!第二天早上被骂的人醒过来,发现自个儿的命根被人紧紧攥着。古有割袍断袖之说,哀帝醒来瞧见董贤压着自己的衣袖,怕吵醒他便直接割断袖子,以示疼爱。可问题是,池骋被攥的是命根啊!他再怎么疼大铁头,也不能把命根割了?于是,一狠心拔了出来。说“拔”一点儿都不夸张,池骋回头再一瞧,某人手里都是毛。……吴所畏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人家的飞机都在外省降落了,吴所畏才无精打采地坐起身,拖着绵软的步子去了卫生间。一边刷牙一边懊悔,昨天晚上应该叮嘱小醋包几句,一定替大哥把人看好了!卯足了劲气她!气得她咬牙切齿,恨不得一时半会儿灭了你,大哥的苦心才没白费啊!一上午,姜小帅的眼珠都围着吴所畏转,不是他刻意要看,是吴所畏的反常行为忒有看点了。每隔一分钟磨磨牙,三分钟鼓鼓腮帮子,五分钟叹一口气,十分钟开始转磨磨……“咳咳……”姜小帅在旁边挤眉弄眼。吴所畏如梦初醒般地瞧着他,问:“怎么了?”姜小帅八卦了一句,“他昨天晚上来这了?”“你咋知道的?”坏笑一声,“你去瞧瞧里屋的垃圾桶里多少卫生纸。”吴所畏面色一窘,低头转笔。“进展怎么样了?”姜小帅打听。吴所畏故作轻松的口气说,“进展良好,俩人去外地度假了。”姜小帅哼哼着用手背拍了吴所畏肚皮一下,“憋屈了?”“我憋屈什么?”立马摆出一副苦中作乐的派头,“事情正朝着我期待的方向前进着,我猜这次的出差也是有意安排的。他妈看到我发的短信,一定沉不住气了,恨不得一时半会儿把媳妇娶进门,免得儿子走了歪路。”姜小帅突然想起一事。“那天我出门取药,貌似看到岳悦和一个中年妇女逛街,不知道是不是你说的池母,反正挺有领导夫人的风范。“应该就是她没错。”吴所畏斜眯起眼睛,“看来我这招儿挺管用,双管齐下。这边刺激岳悦,那边刺激池骋他妈,俩女人各怀顾虑,关系肯定得拉近。这样一来,池骋他妈势必会给岳悦一个准儿媳妇的错觉,岳悦心里一旦有底,势必会对小醋包下手。”姜小帅口气谨慎,“你确定?”“我太了解她这个人了。”吴所畏冷哼一声,“她只要一尝到甜头,立马会忘乎所以,放松警惕。”“那她会不会现在就下手?”姜小帅又问。吴所畏眼神很笃定,“不会!她没那么傻,度假的时候就她们两个人,小醋包出事了,池骋第一个怀疑的就是她。”姜小帅越琢磨越有意思。“也就是说,这次外出度假是激化矛盾的良机?”说起这个,吴所畏神色复杂。“那是肯定的,平时相处可能还不觉得,一旦有个机会浪漫独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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