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充分滋润了,才敢活动手指。感觉到熟悉的异物刺入的痛感,吴所畏再次负隅顽抗。“放松。”池骋在屁股蛋上拍了一下。吴所畏骂骂咧咧的。池骋不停地用唾液做着润滑,观察着吴所畏的反应,小心地往里面探入。池骋的手指极长,丝毫不亚于普通男人的那根,而且指骨很硬,关节摩擦肠壁带来的触感也是很明显的。吴所畏突然腰身一耸,痛苦地吟叫一声。池骋的手莫如大半根,听到这声信号,狠心朝前一顶。吴所畏大声嚎叫,玩命推阻池骋的手腕。池骋按住他的手,轻轻抽出半截,还是方才的部位,吴所畏路出极度难忍的表情,屁股上的肌肉不停地收缩抽搐。就是这了……池骋虎眸聚光,手指灵活地律动起来。吴所畏起初是疼,后来又疼又痒,再后来是异样的酥麻,尤其是当池骋的手指似戳未戳到那个部位,吴所畏心里就像有几千只小蚂蚁在爬,难受得想死。池骋又玩起前面的脆弱之物,前后夹击,瞬间风起云涌。池骋已经很久没有感觉到手指被狠狠包裹的滋味了,紧致的甬道就像是吴所畏送他的那根皮带,紧紧套住他的心。突然有种想好好疼爱他一番的冲动,不仅仅是身体上的,还有精神上的浓烈苛求。池骋的嘴唇厮磨着吴所畏的舌头,问:“喜欢我这么玩你的屁股么?”吴所畏呜呜作答。池骋又将吴所畏的身体调转,头压在自个儿胯下,吴所畏也不知中了什么写,居然盯着池骋的雄壮之物瞳孔发烫。下一秒钟,嘴被池骋的巨物撬开,半根没入已顶到喉咙,粗壮的尺寸瞬间剥夺了口腔内所有空间。池骋低吼一声,大手扼住吴所畏的脖梗。但不像对待别人那样,狠狠抵着脑袋往下戳,戳到喉咙出血。他宁愿把手插入吴所畏的发间,薅起他的刘海,清楚地欣赏着他笨拙又卖力的模样。继续捣鼓埋在吴所畏体内的手指,等着他痛苦地缩紧两腮,身下便会汹涌澎湃。“别别别……不行了……啊……”池骋的手指急剧快速地冲刺,陌生的快感在身后骤然升腾,愈演愈烈,刺激得吴所畏失控吟叫,连连求饶。一前一后的狂潮凶猛夹击,吴所畏小腹下面一阵疯狂的抽搐,脚趾痉挛,余波震荡了十余秒,爽到歇斯底里。池骋的爆发纯粹是被吴所畏浪到极致的模样给激的。过了好久,吴所畏的呼吸才平缓下来。池骋用舌头轻舔着吴所畏额头的汗珠,噙着笑问:“屁股爽么?”吴所畏难以启齿,爽是爽了,事后想起来,还是有点儿无法接受。“什么时候换真枪?”池骋追问。吴所畏的瞳孔深幽幽的,双唇紧闭,心里暗暗回了句,老子绝不给你这个机会!一部片子放完,自动跳转倒下一部。杀猪一样的嚎叫声穿破耳膜,吴所畏朝手机屏幕上看去,瞬间呆愣住。还是那个男孩,还是那伙人,刚才的片子仅仅是预热,现在才称得上重口味。各种道具轮流上演,血痕遍布,频频昏厥,看得吴所畏心惊胆战。“这……这都是些什么人啊?”池骋轻描淡写地说,“都是我的哥们儿,拍片儿的是刚子。”吴所畏心头一震,他无法相信,刚子看起来那么温和厚道的一个人,竟然可以淡然地目睹这样血腥的场面。他更无法理解,他们为什么要对一个男孩做出如此残暴的举动?难道就是为了爽么?池骋不慌不忙地解释道,“他骗了我,是出于某种目的和我在一起的。”这个男孩就是小龙。这句话简直就是说给吴所畏听的,尽管池骋毫无察觉。吴所畏吓到魂不附体,想掩饰都掩饰不住,耳旁的惨叫声就像厉鬼的索命,一声一声恐怖至极。这难道就是自个儿的下场么?菊花被爆开,肠子被捣烂,身上遍布血痕,脆弱之地频遭电击,想想就尼玛疼啊!池骋感觉到吴所畏的紧张,直接把手机关了。“你怕什么?我又没那么对你。”吴所畏讷讷的,“万一有那么一天呢……”池骋没说什么,圈着吴所畏的手臂紧了紧,在他看来,吴所畏完全是杞人忧天,一个能让他在床上急刹车的人,根本无需担心自个儿被虐待别说这样惨遭凌辱,就是让他池骋随便打吴所畏一下,他都未必下得去手。这一宿,吴所畏的心里冰火两重天。池骋难得这样温柔,温柔地亲吻,温柔地爱抚,温柔地在他耳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吴所畏太久没被人这样疼爱了,心好像被抽死剥茧,掏得一干二净。但又极度没有安全感,片子传递的阴影挥之不去,他在沉溺的同时又频频醒来。我是不是入戏太深了?吴所畏深更半夜对着池骋的脸扪心自问。每次回放到相处的片段,都会狠狠鞭挞自个儿一番,我到底和他干了什么啊?我怎么会和他那样那样啊?我是不是脑子短路了?可下次遇到同样的情形,还是会情不自禁地继续短路,继续那样那样,继续自我拷问。演与不演有区别么?他就在这,真真实实存在的。吴所畏心里纠结至极,自暴自弃般的将头埋进了池骋厚实的肩窝。爱咋咋地!☆、93光荣归队vip(3211字)第二天一早,吴所畏的情绪二度失控。原因很简单,他醒来以后下意识地去摸头发,担心昨晚上那么折腾,宝贝发型会乱。结果这一摸不要紧,跟见了鬼似的,只摸到光秃秃的头皮,一根头发丝儿都找不到了。吴所畏着急忙慌的跑到卫生间里,对着镜子一照,呆了。才摆脱了秃子的称号没俩月,再次光荣归队。姜小帅进门也愣了,“昨晚发短信说剪了个新发型,我满怀期待地起了个大早,想第一时间目睹你的风采。早知道这样,我就多睡会儿了。”吴所畏火大,“我确实剪了个特酷的发型,昨晚上还臭美半天,结果早上醒来头发全没了。我第一次对新发型这么满意!怕压着怕碰着,洗澡都没敢沾水,怕影响定型效果!尼玛睡一觉全没了!!昨天那点儿钱白花了!”姜小帅憋住笑,“难道是鬼剃头?”“鬼剃头也只是秃一块,哪有秃这么一大片的?”姜大夫很专业的讲解道,“斑秃在少数情况下可以发展到整个头皮甚至身体其他部位的毛发全部脱落。”吴所畏咆哮,“我特么都闻到剃头膏的味儿了!”想起这事吴所畏就来气,他能不知道是谁干的么?昨晚上睡得迷迷瞪瞪的,前半夜一直在纠结,后半夜实在扛不住了,睡着了就没再醒。期间还感觉到头皮有点儿不适,但想到是新理的头发,或许不太习惯,就没在意。哪想一个疏忽,惨遭毒手!正运气呢,罪魁祸首回来了。事实上池骋一直没走,他只是出去半点儿事,行李物品全在这呢。吴所畏三大步跨到池骋面前,凶悍的眼神拷问着他。“为什么把我头发给剃了?”池骋理所当然地说:“我喜欢看你这个发型。”吴所畏气不忿,“你喜欢看我不喜欢看!凭什么你喜欢就给我剪了?我特么理发是给你一个人看的么?”池骋大手扣在吴所畏的光头上,话说的四平八稳的。“就是给我一个人看的。”吴所畏这边怒瞪双目,姜小帅那边扬着嘴角,我说徒弟啊,你就躲被窝偷着乐!只许给他一个人看??这不明摆着让你套牢了么!池骋把吴所畏强扭到车上,打算和他一起去吃早饭。路上,吴所畏一直阴着脸。只跟小醋包玩,看都不看池骋一眼。池骋用余光扫着吴所畏,冷不防来了句。“脾气还不小。”我是心里驳斥:我脾气够小的了!要是换成别人,早给你一个大耳刮子了!但考虑到现在是冷战时间,实在懒得和他掰哧,眼皮一翻装聋作哑。能让池骋想辙去哄的人,只有这个嚣张跋扈的小秃子。车在理发店门口停住,池骋径直地走下去,到了里面嘁哩喀喳几下子,脑袋上的头发就没了。回到车里,吴秃子瞧见池秃子,心里顿时平衡了,嘴也不撇着了,脸上也有笑模样了,俩人一对情侣头进了餐馆。“来两碗牛肉面。”池骋说。服务员问,“要放牛肉么?”这不是废话么?不放牛肉能叫牛肉面?真忌那口干嘛不直接点素汤面?吴所畏嘴角扯了扯,“你怎么不问问放不放面条?”服务员挺幽默,“还俗了?”吴所畏朝池骋投去忌恨的眼神。吃饭的过程还算愉快,吴所畏还和池骋聊了下一步的创业计划。他对LED照明设备和显示屏的前景很看好,又是电力专业毕业的,在国企上班经常接触这方面,想涉足这个领域,开一家贸易公司。池骋摆弄着新做的手把件,淡淡说道,“想法不错,国家政策也在向这方面倾斜,可以考虑。”听到池骋的肯定,吴所畏心里突然就有底了。吸溜完最后一根面条,喝了两口汤,擦擦嘴准备走人。结果服务员找钱的时候,吴所畏突然发现池骋的手里还攥着一样东西,心里好奇就问了。“你这手上拿的什么玩意啊?”池骋没说话,眸子里掩藏着深深的笑意。吴所畏趁其不备抢了过来,自以为占了多大便宜,结果拿到手一看,脸都绿了。恨不得把那两颗大蛋扔地上,用鞋底儿狠狠碾成碎末。池骋瞧见吴所畏的反应,忍不住乐了。“你怎么就知道这是你的蛋?”吴所畏的脸黑得像锅底,对着池骋的肚子就是两拳。池骋继续呛火,“你也瞧出它的尺寸有点儿大了?”吴所畏终于爆发:“池秃子,你丫有劲没劲啊?一天到晚那这个说事!”作势要砸。“你要敢把我这个宝贝蛋砸了,我就把你下面那两个真的摘下来。”“……”回去的路上,吴所畏又没话了。到了诊所门口,刚要下车被拽住。不耐烦地转头,一只大手伸到脸侧,两只手指中间夹着一张卡。“我的银行附属卡,你要用钱直接从上面取。”吴所畏冷着脸,“我不要,你爱给谁给谁。”“持卡人的名字就是你,还能给谁用?”吴所畏脸色变了变,语气依旧很生硬。“反正我也用不着,你注销了。”池骋目光沉沉的,“没资金用什么开公司?拿着,用得着就用,用不着就得。”说完硬塞进吴所畏的衣兜里。吴所畏要掏出来,池骋攥住他的手。“那会儿跟你闹着玩呢,蛋那么大心眼儿那么小。”吴所畏拧眉怒视,却被池骋伸到脑门儿的大手将怒气全都揉散了。“进去,我上班了。”看着池骋的车扬长而去,吴所畏心里什么滋味都有。……几番考虑选定买主,吴所畏总算把那批蛇出手了,今年的市场行情真不错,林林总总又有小六十万入账。越想越觉得这个计划实行得值,不仅把人撬来了,而且把财路打通了。虽然一直忙活着自个儿的事,吴所畏还是惦记着池骋那批蛇。费了好大劲才联系到那个卖名贵蛇苗的商贩,俩人找了个饭馆密聊。“都卖没了。”商贩说,“上次来了个大户,把那批蛇苗都包了。”吴所畏解释道,“我不是来买蛇苗的,我是来买母蛇的。”“母蛇?”商贩拧起眉毛。吴所畏点头,“上次你卖给我的蛇苗我很喜欢,我想把那条母蛇买下来,你帮我联系联系那位看守人员,让他把母蛇给我捎出来。”商贩立即摆手,“那哪成啊?部队是什么地方啊?几道防守啊?里面的东西能说捎出来就捎出来么?”吴所畏反问,“那么一大批蛇苗怎么就捎出来了?”“那不一样啊!”商贩面露慎色,“实话和你说,人家让他看得那批蛇压根不是部队里的,是替私人看护的,里面的蛇都是有数的,少一条都不成。”吴所畏心知肚明,但还是装作一副惊讶的模样。“这么回事啊?”手指在桌面轻敲两下,顿住,“你看这样成不成?我找一条同种类的蛇,和里面的那条蛇换。这样一来,他看护的蛇不多不少,还是那个数。”商贩继续摇头,“你还是死了那条心,那种蛇都快灭绝了,你上哪找去?”“我要是能找着呢?”吴所畏自信满满。商贩哼笑一声,“你要是真能照着,又何必换呢?那条不一样啊?”“当然不一样。”吴所畏找了个很好的说辞,“我看上的是这条蛇的母蛇,又不是这个蛇种。”商贩觉得吴所畏说的都是不着边际的话,压根没往心里去,就没少喝,菜没少吃,但聊到最后都是那套话,甭瞎琢磨了,这事没戏!吴所畏拿出两摞钱放在饭桌上。“那有几百条蛇,就换走这么一条,谁能看得出来?再说了,蛇经常褪皮换色,就是看出来了又能怎么样?蛇种没变,价值没减,还要拿去做DNA检测么?”商贩扫了一眼钱,嘴唇动了动,没说话。吴所畏又放上去一摞,推到商贩面前。“蛇我肯定能找到,你只需帮我联系那个人,别的都不用你操心。”商贩犹豫了一下,还是松口了。“我尽量。”☆、94无声的警示vip(3013字)池骋出差回来没两天,钟文玉收到了匿名短信。内容和上条短信差不多,就是警告钟文玉管好自个儿的儿子,别再让他骚扰男性。钟文玉的心刚踏实下来,因为这么一条短信又乱了。她不敢和池远端说,怕池远端那个脾气,一旦知道这件事,肯定会和池骋闹起来。万一就是条骚扰短信,再因为这么一件莫须有的事,把家里搞得乌烟瘴气,实在不值得。于是赶上周末,又把岳悦叫来了。岳悦还是那副模样,无论心情好与否,只要见了钟文玉,永远是笑盈盈的。“悦悦啊,你实话告诉阿姨,你和池骋到底怎么样了?”岳悦心里咯噔一下,语气有点儿不自然。“我们俩一直那样啊。”钟文玉略显急切,“你俩之间没闹什么矛盾?”岳悦小心翼翼地问,“阿姨,是不是池骋和你说了什么啊?”“没,自打你回来,我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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