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舒服的样子。池骋阴森森的声音在房间内响起,“想要惊喜是?这就给你。”说着走出房间,把从吴所畏公司收缴上来的“赃物”通通提进来,摆在吴所畏的眼皮底下。很明显,池骋要把这个“案子”好好审一审了。吴所畏撇了撇嘴,“不好玩,我都见过了。”池骋也不和他置气,淡然自若地走列抽屉里,拿出一枚很小的圆蛋和一个感应器。“这是干什么用的?”吴所畏目露好奇之色。“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说着,池骋把小圆蛋涂满润滑液,从吴所畏的密口推了进去,一直推到深处。吴所畏不仅不排斥,还挺了挺腰身。“怎么都不会动啊?”池骋不予回应,拿过一个气球,打了气之后栓在吴所畏的尾骨处,然后用钢针轻轻一戳,气球啸的一声爆炸了。感觉屁股蛋儿一阵麻痛,吴所畏下意识的缩起小菊,里面的小圆蛋立刻震动起来。“晤……”吴所畏忍不住闷哼一声。池骋手里攥着的那个感应器亮了,这个东西与小圆蛋是一体的,一旦小圆蛋受到刺激开始震动,它就会亮起红灯。上面还有收缩力的数值,池骋可以由此查看吴所畏小菊受到的冲击力,从而判断他的神轻紧张度。一个气球爆炸过后,又一个气球被绑在了吴所畏的臀部。池骋在吴所畏紧张的目光注视下,又把钢针移了过丢,这个过程中吴所畏高度紧张,里面的小圆蛋就开始玩命震动。吴所畏一边享受着**上的欢愉,一边还要承受精神上的痛苦折磨。看起来貌似没有太大的杀伤力。吴所畏起初也是这么想的,但是随着气球数量的增多,池骋扎破气球频半的加快,吴所畏才发现这不是闹着玩的。气球爆炸前后的紧张感让吴所畏的呼吸越来越困难,胸口憋闷得难以忍受,几欲昏厥。小圆蛋震动的强度越来越大,**刺激越来越强烈,加剧了吴所畏的窒息感,而这种窒息感又反过来对小圆蛋施力,让它更加卖力地震枷..如此恶性循环,吴所畏又爽又痛苦,又痛苦又爽,精神到了分崩离析的地步。于是他开始讨饶,实际上他从一开始就在说软话。“池骋……你放开我……我喘不过气来……求求你了……”吴所畏痛苦地挣扎扭动,豆大的汗珠手淌到床单上。池骋强忍着心疼说:“你先想明白自个做错了什么再求我。”说完,又把二十几个气球一次性打足气,散落在吴所畏的臀部四周。池骋这边还没施刑,吴所畏就开始紧张了,一紧张小圆蛋又开始“工作”。几乎没有任何喘气的工夫,池骋手里的钢针又晃了过来。明明是最让吴所畏兴奋的利器,现如个却成了最让他恐惧的东西,他是一眼都不想再看到钢针和气球了。池骋就像个心理调教师,他知道什么时候扎,怎么扎,给吴所畏带来的精神折磨最剧烈。二十多个气球,快慢不一地在吴所畏的菊口四周爆炸,带来更强一轮的折磨。“我想明白了……”吴所畏近乎崩溃地哭号,“我不玩钢针穿玻璃了……再也不玩了……呜呜……”池骋依旧不紧不慢地进行着手里的动作。吴所畏感觉自个都要咽气了,眼前一阵黑一阵白,十口气有九口都喘不上来,马上就要一命呜呼了。偏偏这时候还有一拨一拨的强刺激从身下传导过来,逼得吴所畏近乎疯狂,大口大口吞咽着空气,仍旧憋得面红耳赤。“池骋……你都不心疼我么……”吴所畏哭噎着求救。池骋深深地觉得,这个过程不是在虐吴所畏,倒像是在虐自己。一方面他心疼吴所畏,吴所畏的每一声求饶都直戳他的心窝子;另一方面他又觉得解恨,吴所畏窒息般的痛苦疯狂地刺激他的胯下神经。他想看到吴所畏更加难以忍受的表情,却又害帕看到这种表情。本来,池骋还打算把吴所畏折腾到奄奄一息再停手,让他感受一下死到临头的感觉,彻底对这几样东西产生恐惧感。结果还在吴所畏声音这么嘹亮的时候,池骋就把吴所畏手上的皮带解开了,大手箍住吴所畏的腰肢,狠狠挺了进去。久旱逢甘霖,吴所畏爽得嗷嗷叫唤。一段酣畅淋漓的“体罚”过去,吴所畏趴在池骋的胸口喘着粗气,待列呼吸平稳之后,他说了一句让池骋血脉喷张的话。“真爽。”吴所畏说。池骋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在倒流,他再次扼住吴所畏的脖颈,一把将其按在床上,大手去拿钢针。吴所畏吓得嗷嗷叫唤,“别……我不练了,我真不练了。”池骋憋了几天的火终于爆发出来。“你怎么这么不听话?你不知道练这个很容易扎手么?”姑且不说池骋这番训诫有没有让吴所畏心服口服,就说吴所畏对这两样东西的态度,就证明此番警示是有作用的。吴所畏是真怕了,别说继续练,就是看到钢针和气球都肝颤。“可是我不练,别人会扎我。”“谁敢扎你?”池骋阴冷的气焰将整间屋手的热度尽数吞噬,“谁敢扎你你告诉我!我他妈剁了他!”吴所畏心里一阵翻腾,我就怕你到时候不舍得剁。越是这么想,吴所畏越是不想说实话。“没人要扎我,是我自个杞人忧天。”尽管吴所畏对池骋的警告完全服从,对他提出的要求百依百顺,池骋依旧觉得吴所畏很不正常,他的内心想法正在慢慢跳出自个的掌控之外。睡觉前,吴所畏突然开口朝池骋问:“你为什么不和郭城宇在一起?”池骋正要点烟,听列这恬,拿着打火机的手顿了顿。“你说什么?”吴所畏斗胆开口,“我觉得你和郭城宇挺般配的。”池骋嗓子眼卡着的那口老血终于喷了出来。他无话可说,直接把这个不省心的家伙塞进被窝,想尽各种方法哄着了。第二天,池骋带着吴所畏去了医院。精神科的一位大夫是池骋的表姨,平时接触极少,要不是吴所畏睡前说了那么一句话,池骋也想不起来他还才这门亲戚。表姨给吴所畏做了各种常规检查后,又问了他几个问题,吴所畏无不配合作答。然后表姨找到池骋,说:“他很正常,精神方面没有任何问题。”池骋拧着眉,“您确定?”“我确定他没有问题。”表姨说完又看了池骋一眼,委婉她说:“要不你也就势做个检查?”池骋,“……”就在俩人准备离开的时候,汪朕和汪硕突然出现在诊疗室门口。池骋和汪朕的目光相撞,颇有种“二虎相争必才一伤”的意味,尽管两个人的脸色都那么平淡。毕竟是熟人,不打声招呼总归不太礼貌,于是吴所畏拽着池骋走了过去。“你俩谁看病?”吴所畏问。汪硕开口道,“我。”“好巧啊!”吴所畏又说,“你们怎么也选了这个医院这个科的这个大夫啊?”汪硕淡淡回道,“因为我出国前找过她几次,比较信得过这个大夫。”池骋被“出国前”这三字激了一下,目光投向汪硕。汪硕也别有深意地看了池骋一眼。而吴所畏的目光则穿过汪硕,径直地射到后面的汪朕身上。然后,偷偷朝他吐了一下舌头。汪朕的眼角隘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172后门的忠心小护卫从医院回到家,池骋再次把小圆蛋拿出来了。吴所畏神经一紧,问:“你要干嘛?”池骋扬了扬下巴,示意吴所畏把这个塞入体内。“什么?”吴所畏惊了一下,“你要让我带着这个去公司?我个天还得给员工开会,还得和商户恰谈,你要让我当众出糗么?”池骋淡淡回道,“你的精神不达到一定的紧张兴奋度,它是不会震动的。”“那我要是想解大手怎么办?”吴所畏问。池骋依旧很平静地告诉他,“放心,你早上已经解过了,除非你故意吃拉肚子的东西,不然这一天都不会再解了。”因为爱爱需要,吴所畏的新陈代谢被池骋调教得无比规律,肠子就像是上了闹铃一样,不到那个点儿,绝对不会随意起来工作。“只有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你才可以把这个东西取出来,其余时间必须都戴着。感应器在我手里,只要你偷偷取出来,我这里就会响应。”吴所畏气闷地说:“你这是不信任我的表现。”“我不是不信任,是不放心。”“这有区别么?”吴所畏问。池骋低沉沉的噪音响起,“有没有因人而异,你好好琢磨琢磨。”吴所畏深吸了一口气,在将他们仨当年那团乱麻静开之前,他不想和池骋才任何争执。他已经改变了策略,以前是明着抗争,暗里屈服,现在是明着屈服,暗里抗争。于是闷闷地问:“要几天?”“直到我觉得你足够听话了。”吴所畏真的把那个小圆蛋带了进去,回公司的一路上,吴所畏刻意缩了缩小菊,但里面的小圆蛋没有丝毫反应。吴所畏禁不住想r也许池骋就是吓唬我的,他压根没把小圆蛋的开关打开,就是想给我一种精神威慑力而已。一直开到公司,吴所畏下面都安然无恙。他放心地迈开大步朝公司里面走去。回到办公室,坐在椅子上,又刻意缩了缩小菊,体内的小圆蛋还是很老实。吴所畏这下彻底放心了。刚把包放下,秘书就进来帮吴所畏整理文件了。今儿秘书穿了一件贴号的黑色连衣裙,包裹出曼妙的线条和丰满的臀部,一股性感的热浪朝吴所畏袭来,吴所畏小菊骤然一缩,小圆蛋突然就猛烈地震动起来。我擦,这也太灵了……吴所畏呼吸一紧。“吴总,你怎么了?”私书甜甜的声音唤道。吴所畏扶额,“没事。”结果,越是暗示自个儿不要看,越是把眼睛往秘书的屁股上瞄,越瞄小圆蛋震动得越厉害,越厉害吴所畏越想瞄,于是……面红耳赤,大汗淋漓,呼吸粗重,相当窘迫和尴尬。“那个……你去忙自个儿的事,我……自己归置就成了。”吴所畏相当费劲地挤出这句话,后面几个字都跑调了。秘书还一脸关切地往吴所畏身边凑,“吴总,你是不是哪儿不舒服啊?”我看见你就不舒服……吴所畏心里暗道。“要不要我给你把把脉?我学过中医的。”“别!!”吴所畏急忙拦住,“我只是盗汗而已。”“盗汗是睡觉才有的症状,你现在都醒了啊!”秘书的桃花眼不停地眨巴,“吴总,你是不是肾虚啊?”吴所畏感觉小怪兽正在抬头,急忙把腿夹紧,牙齿磨得吱吱响。“那个……差不多得了,你先出去……”秘书最后确认了一句,“真的没事?”“没事!”这俩字吴所畏是吼出来的,他并非拿腔作势,而是真的想“叫。”秘书终于出去了,吴所的裤裆处鼓囊囊的,赶忙去卫生间解决。结果手一碰前面,后面就震,吴所畏又爽又难受地折腾了好一阵,才勉强将这个小圆蛋摆平。从卫生间出来,泄了气一样地歪倒在沙发上,下面虽然已经风平浪静,可吴所畏依旧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大概是因为以往来劲的时候,都有池骋给续后,这次没有,突然才点儿不适应。从没在公司里这么想池骋。池骋这边的感应器也一直在亮红灯。林彦睿敲办公室的门,通知吴所畏。“吴总,各部门负责人已经到了会议室,我们是不是该出发了?”吴所畏听完这话一身的虚汗,因为他平时开会的最大爱好,就是偷看女员工的胸部。现在他这种情况,真要进了会议室,那还了得?“好,你在外面等一会儿,我马上就好。”说着,吴所畏进了卫生间,偷偷把小圆蛋取了出来。这么一会儿,应该不会被发现?池骋这边的感应器灭了,老虎爪在桌上轻敲了几下,拿起手机。吴所畏刚要出去,就听林彦睿说:“吴总,刚才池少给我来电话,让我提醒你,该戴的东西别忘了戴上。”草……吴所畏心里暗骂了一声,扭头又回了卫生间。更要命的还在后面。吴所畏走进会议室,巴不得自戳双目,因为几乎所有女员工穿的都是低胸衣。这么年轻帅气的老总,谁不想勾搭一下?吴所畏相当忐忑地坐到正中的位置,还没说话,后勤部的小青俯身给吴所畏端来一杯水,胸前两个大波浪翻滚着朝吴所畏的眼眶涌来,吴所畏小菊猛的一缩,小圆蛋又开始了恶意地“提醒”。这一场会议,吴所畏可算是拼了老命。结束的时候,所有员工都给吴所畏鼓掌。林彦睿代表所有员工朝吴所畏夸赞道,“吴总,你个天的讲话特别精彩,平时你的音调都没有起伏,我们听着想睡觉。个儿你一开口,抑扬顿挫,激情澎湃,表情特别丰富,我们听着可带劲了。”吴所畏都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所有员工都撤离之后,吴所畏擦了擦额头的汗,朝林彦睿说:“我委派你一件事,你把我后面提的这一项要求加入公司规章制度里,通知到各个部门。就是从个往后,任何女员工均不可衣着暴露地来上班,开会统一穿制服,违反一次扣一个月工资。”林彦睿诧异,“你不是说这顶规定绝不会出现在咱们公司么?”“身不由己啊!”吴所畏拍拍林彦睿的肩膀,“你要怪就怪你们雷总,这条铁的纪律是他定下的。”说完,一脸沉重地走了出去。傍晚,吴所畏去找姜小帅,把这一悲惨境遇告诉他,不仅没得到姜小帅的同情,反而招来姜小帅的拍桌狂乐。“你丫有点儿良心成不成?”吴所畏沉着脸,“那玩意儿放身体里可不得劲了。”姜小帅不仅没有心疼徒儿,还变本加厉地捉弄他。本来俩人坐得好好的,结果等吴所畏诉完苦,姜小帅的那只手反倒不老实了,频频骚扰吴所畏的敏感之地,让劳碌了一天的小圆蛋再次精神起来,折腾得吴所畏苦不堪言。“别闹了,别闹了……”吴所畏龇牙咧嘴的。姜小帅总算放过了他,小俊脸上带着邪恶的笑,越看吴所畏越觉得可爱。“我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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