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如此,在领导的宣传下,在干部的监督下,云村和雾村的男女老少就开始热火朝天的干了起来。 随着时间的流逝,山腰的那片翠绿就像大姑娘的围裙,最终被大家给剥了个精光。

村长成天跟在乡长的屁股后面,满面春风,笑容很甜,点头哈腰,端茶送水——其实这样的情况大家都见过,这样的人大家也熟悉,没必要多费笔墨。总之当乡长在的时候,村长就像一个听话的小学生;好在乡长只是偶尔来转一圈,大多数的时间,都是又村长监督。

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乡长不在的时候,最大的领导自然是村长了。他最喜欢的就是双手叉腰,像主席一样昂首挺胸的站着,如果发现有人偷懒,他就会皱起眉头,指着大喊:“我说那个谁!那个谁!看啥看?说的就是你!他娘的你坐了多久了?你再坐着不干活,你老婆的娃都生下了!”

如果是有女的偷懒,他就会换一种方式。

村长其实是很讲究工作方式的。有的放矢,对症下药,对什么样的人说什么样的话,是作为好领导的必备素质。

“我说小张啊,休息好了没有哇?......哈哈,是不是腰疼?还是肚子疼?不行我给你看看?......害啥羞呀你,我又不会吃了你!......”

有些刁钻的孩子对村长的一言一行看在眼里,记在心上。晚上回去跟家长一说,家长就会编出顺口溜教给孩子们:

“他是一条哈巴狗,又是一只大狼狗;

哈巴狗,舔舌头,一舔舔到了领导的球;

大狼狗,吃肉肉,看见姑娘就揩油。

揩油完了唆奶头,唆着奶头吃肉肉。

要问这个人是谁?他的名字叫狗狗。”

一天烈日当头,悬停空中,村长依旧坚持奋战,让村民们挑战极限。

云村的寡妇心里燥热的紧,于是挽起裤管,脱下汗衫,跑到阴凉处歇息了片刻。

她坐在一颗李子树下,朝四下看了看,到处都是人,似乎没有闲下来的。

“这可咋办呢,上个厕所都没地方!”

她上午喝了太多的水,这会儿憋的肚子都疼。她连忙朝东侧尚未开垦的荒地里窜了进去。

柴草很深。几乎够着了她的蛮腰。她蹲下身子试了试,恰好能够隐身。

寡妇也许是憋慌了,并没有详细查看周围的情况,而是迅速的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接着就是双手朝下一捋,白花花的腚蛋蛋就一览无余的被人看到了。

她当时根本没有发现有人会看到她撒尿。

所以她撒的很放肆,撒的很解气。

怎么个撒法呢?

起初,她不过是像所有女人一样,轻轻的分开自己的双脚,然后慢慢的蹲下来,尽量不要让自己的腚蛋蛋接触到地面,然后才释放所有的憋屈,让一股辣的清水肆意的奔涌而出,让带着骚味的体液滋润干渴的土地。

可是寡妇憋的实在太久。她先是蹲下放水,放到三分之一的时候,索性关掉阀门,调整姿势,重新找了块地,将一条腿完全从裤子里解放出来,然后双手伏在草上,瞄准一株幼小的核桃苗苗,撅着屁股,刷拉拉的一气发泄。

这样的姿势当然是寡妇的首创。

这个姿势也让躺在草丛里假寐的村长看的心花怒放,心神荡漾。

村长给全村村民做了简短的再动员、再教育后,自己一个人就偷偷的跑到这片草地里躺了下来。他觉得监督人干活是个十分辛苦的活,所以觉得自己有资格躺着休息。他找了一块好地,然后钻进草丛,完全将自己隐藏起来。

还没睡上几分钟,他就听到有人朝自己的方向走了过来。

村长心里有些烦躁,准备坐起来吼上几嗓子,可是当他分开草丛,隐隐的看到一个女人的身影时,他就忍住了内心的愤怒。

“正好乘机给她上个课!”村长还以为有人跑到这里来偷懒,于是美滋滋的想象着独自教育她的情景。可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竟然低头解开了自己的裤带,并且将她那白花花的屁股蛋蛋朝自己撅了过来。

不用说,村长咽唾沫了,村长也有反应了。

他一下子从疲惫的瞌睡转变成了打了鸡血的乞丐,双眼瞪的像铜铃,像狗一样伏在草丛里盯着寡妇猛看。

寡妇带着体温的尿,让村长萌发了一个想法。

“这是谁家的女人,咋这么美!”

等到寡妇变幻姿势,重新泻液的时候,村长已经将自己的一只手奉献给了软趴趴的物件了。

尽管心有余而力不足,村长还是靠自己的单手将那根软的不能再软的东西给撩拨成了铁杵。

寡妇撒完尿后,并没有着急着穿裤子。她想着自己的下面还湿着,等晾干了再穿也不迟,反正自己也已经很累了,顺便再休息休息。

说一千,道一万,最根本的,还是寡妇图凉爽。

都是太阳惹的祸。这话一点都不假。如果天没有那么热,可能寡妇撒完尿后悔立即提起裤子走人。但问题是天太热了。

而寡妇又以为没有人看到她。

所以寡妇的做出了不应该做的动作。

她光着屁股,红红的两瓣被村长看了个一清二楚。由于刚刚撒过尿,所以两瓣粉嫩上,依旧沾着一颗颗晶莹的尿液。

阳光下,它看起来像是嵌着珍珠的两瓣柳叶。

寡妇用衣服下摆给自己的大腿根部扇着风。

而且一边扇,一边不停的摆动着白花花的大屁股。

村长恶狠狠的捋着自己,结果由于动作太大,碰的野草唰唰的响。

响声引起了寡妇的注意,她起初以为是一只兔子,或者是一只豪猪。

当她看到有一双狼一般的眼睛饥饿的盯着自己时,她差点就喊了出来。

“妈妈呀!”寡妇吓的直哆嗦,一脸煞白的跌坐在地上。

“哎呀对不起!都是我的失职!吓到你了吧?”村长趁机将那根肿胀塞进了自己的裤裆,然后做出一副悔恨加关心的模样,问寡妇道。

“还说呢,你吓死人家了!”寡妇这才反应过来:村长一定是看到自己撒尿的丑态了。她羞的脖子都红了,于是尽量低着头,双手不停的摸着自己的裤子,然后抖抖索索的穿了起来。

“要不要帮忙?”村长试探。

“不要......不要!村长,你在这里干啥呢?”寡妇言不由衷,没话找话。

“我和你一样啊。过来撒个尿。”

“哦。”寡妇越发的脸红了。

村长看到娇羞难当的寡妇,越发的喜爱起了这个成熟大妹子。

他仔细的端详了一下,发觉这个大妹子简直就是天上的神仙娘娘嘛!

那脸蛋儿红粉红粉的,那头发黑黝黝的,那挺翘翘的,那小腰软绵绵的,还有那腚蛋蛋,白花花的,腿儿也是涨涨的,长长的!

“你是谁家的媳妇啊,我咋没见过你呢?”村长咽了一口唾沫,问道。

“村长,您是贵人多忘事,前些年纳粮的时候,您还去过我家呢。”寡妇头都不敢抬一下,说道。

“哦,我想起来了,你男人是不是炸石头的时候没了的那家子?”村长突然间想了起来。

“嗯呢。”

村长心中一乐。原来是个小寡妇。

“你这么好的一个女子,咋就摊上了这么个事!”村长感叹。

“是呢!都说祸不单行,就我命苦的......”寡妇还来不及伤心,依旧被刚才的事情弄的羞怯难当。

“你也别担心,组织会照顾你的,我也会照顾你的。”

“嗯呢。谢谢村长。”

“一家人不说外话。谢啥谢。回头我跟你们的村主任打个招呼,看能不能给你申请个五保户!你一个女人家,咋生活呢!”村长一边说着,一边挨着寡妇坐了下来,他轻轻的抓起了寡妇的右手,轻轻的抚着说道。

寡妇挣扎了一下,但她感觉到了村长那温柔的坚持。她难为情的很,但又没有勇气下狠心抽掉自己的手,所以只好就任凭村长的抚摸了。

“不劳村长费心,我还行,一个人能养活自己。”

“你就跟我别谦虚了!你这么好看的一个大姑娘,我咋忍心让你像个男人一样下苦!就算你能吃的了这苦,我也不会让你吃!”

寡妇感激的抬头望了村长一眼,然后娇滴滴的说道:“谢谢呢......村长您真好!”

男女之事,有时候不需要言语。

一个细微的动作,一个不经意的眼神,往往能够说明一切。

村长从寡妇的眼神中读出了另外的东西。

感激中有渴望,渴望中有犹豫。

犹豫中,似乎还有一些说不明道不清的东西。

姑且称它为幽怨吧。

上过无数个女人的村长自然能够把握一切可以把握的机会。

不拒绝就是不反对,不反对就是默许。默许的情况下,就得更进一步。

村长坐在寡妇的左侧。他将自己的右手绕到了寡妇的身后,然后放在了寡妇的腰际。

寡妇惊慌的低声呼唤:“村长!”

村长故意装作没听见。他依旧一脸同情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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