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你真要进来吗?你可要想好了。”小娥细声细语,隔着门缝对村长说道。

“你看看你这个女娃娃,说的是啥话!大老远的跑过来,不就是想和你谈谈心,了解一下你最近的思想状况,看看你有啥困难,我这个当村长的也好帮你解决。而且你知道的,咱俩这关系,嘿嘿......”村长挤眉弄眼的笑了,“该咋整都整了,我有多粗多硬,时间有多长,你小娥不是不清楚。你一个女人家嘛,嫁了个不知道疼你爱你的男人,而且男人一走就没音信了,说不准人家在城市的工地上,爬在脚手架上吃哪个女工人的奶呢!”

“哎呀村长!”小娥带着怨气的声音从门缝里传来出来,“你说话可要注意点,没凭没据的事情,最好不要胡说。要是被别人听见了,还以为我小娥成了没人要的寡妇呢!”

村长一听到“寡妇”两个字,心里猛的一紧张,难不成这寡妇真的在小娥家?难不成三伢子这货说的是真的?

可是贼心不死的村长总是不大相信,他觉得事情不会这么巧。

“嘿嘿,小娥啊小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寡妇咋的了?寡妇照样有人疼有人爱,寡妇照样有的是男人睡。你说是不是呀?”村长隔着门缝,一副垂涎欲滴的样子。

“村长您说的倒有一定的道理。可是我毕竟不是寡妇,我男人还活着好好的呢。”

“好了好了,你难道一定要隔着个大门和我说话吗?我这个当村长的啥时候落的这步田地了,连自己村民的门都进不去了?”

“村长,人家为难呢,我害怕别人说闲话。”

“我来找你,是和你谈工作,又不是和你谈恋爱。你有啥好怕的?再说了,咱们两个,嘿嘿,该有的都有了,是不是,还在乎啥闲话,你忘了你家山后面的玉米地了?我可记得一清二楚的,你要是不开门,今儿个我就蹲在这儿不走了。”

良久过后,小娥才幽幽的叹了一口气,犹犹豫豫的将门栓拉开。村长一看,激动的抓耳挠腮,一脸风光无限,两手开始在小娥的身上乱摸。小娥无法掩饰一脸的厌恶,躲躲闪闪的朝院中退了过去。

村长上前,瞅个机会抓住小娥的手,笑着骂道:“你个小骚逼,装的倒是挺像那么回事!还害怕别人说闲话!你是跟村长弄,又不是跟别人弄,更不是跟那个谁......哦对了,跟那个棒子一样连毛都没长全的小子弄!你还害怕说闲话?有我村长给你撑腰,谁说闲话我就弄死谁!你信不,我的心疼蛋蛋?”

小娥低下头来没有说话。她任凭村长捏着自己的小手,任凭村长目光炽热的盯着自己粉嫩的脖颈。

“你上次骗我的事,我可以原谅你,但是我有一个条件。今儿个你就让我好好的草草你,把你草舒服,让我草过瘾,咱俩都草个够!然后前面的事情就一笔勾销,你说咋样?”

“村长......”小娥回头朝西屋望了一眼,然后吞吞吐吐的说道,“我真的不能和你再有什么瓜葛了。”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和我有瓜葛?”村长愣了。

“不是我故意为难您,您贵为一村之长,大家巴结你还来不及,我小娥也是一样,更何况你给了我许多好处,我都记在心里......可是唯独这件事,我不能答应你。”

村长的脸色一下子阴了起来,他不动声色的问道:“哦?倒是说说原因啊,我对你够意思了吧小娥,既然咱都够意思,你这样就有些不够意思了,你明白我是什么意思吧?”

“明白,村长,可是我好害怕......”

“害怕啥?”

“我害怕您的女人......”

“你害怕我女人干啥?我女人有啥害怕的?那个浑身烂肉的黄脸婆,我早就把她当一坨屎了!”

“村长,您没有给我说实话,您的女人在您的心目中,应该不是这个样子。”

“那到底是啥样子?”村长急了。

“我听人说,您老婆很厉害,把另外一个女人的下身给......给......”小娥捂着自己的脸,不好意思说下去了。

“谁他娘的给老子造谣?谁!操他妈的,要是叫我知道了,我直接阉了这个狗日的!这是裸的人身攻击啊!诽谤我!埋汰我!想要搞臭我!搞垮我!草他娘的!我敢以党和国家的名义给你发誓:说这话的人对你有非分之想!他肯定是想赢的你的信任,然后找个合适的机会把你给草了!你知道不?他以为你小娥没脑子!”

“哦?是吗村长?原来是这么回事吗?”小娥美目轻抬,盯着村长问道。

村长心里开始打鼓了。

妈的这是哪个王八蛋传出去的风声?她小娥是怎么知道自己的老婆把寡妇的下身给撕烂了?

太奇怪了!当时家里总共就三个人,他自己,他老婆,还有一个是寡妇。尽管当王晓雅发现他和寡妇连在一起嗨呦嗨嗨嗨呦嗨的时候,她像一头发了疯的母狗一样开始狂吠不已,乡里邻居有可能听到,但如果要确切的说出当时发生的事情,除非现场有人看个真切,总不能听风就是雨,凭着听到的几句骂人的话,就判断王晓雅一把撕破了寡妇的比吧?

何况王晓雅撕寡妇的时候,她也并没有边撕边喊:“大家听着!我现在开始撕寡妇的骚逼了!”或者是:“哇,经过我的大力一扯,寡妇的比被我撕了一道口子,血咕咚咚的冒出来了!”

想到此,村长这才暮然一惊。

如果是寡妇自己说的呢?

如果是寡妇脱下裤子,向任何人展示展示呢?

“嘿嘿,我的心疼蛋蛋啊,你咋连我都不相信呢?你说你啥时候变的这么会说话了......”村长狡猾的笑着,伸手摸了一把小娥那如同玉脂的脸蛋。同时,村长的眼睛死死的盯在了小娥胸前那骄人的两团。

衬衣下面的突起,喷薄欲出的感觉。

“村长,别酱紫......我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呢。”

“你看看你!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你还怀疑我!唉,真拿你们女人没有办法呀!女人心,深海针,我贵为一村之长,具备带领村民走向的能力,但是我却没有走入我的小娥的心灵的能力,何其他妈的痛苦。”

村长顺势将小娥朝自己的怀里一扯,小娥冷不防的就栽进了村长的臂弯。

她兀自挣扎着说道:“村长!我还有一件事没有告诉你,你先放开我......”

“啊呀别说了别说了!现在这个时候你一说话就煞风景!快把眼睛闭上,让我好好摸摸你的你的比!想死我了!你不知道我家女人都老成一张皮了!摸起来就像摸一把干柴,妈的干脆硬不起来!哪像我的小娥!滑腻酥白嫩,手还没放到地方上,我的大龙就钻天了!”

村长边说边将手往小娥的胸口里塞,无奈小娥拼尽全力开始挣扎,弄的村长尝试数次都不能成功。

“你他娘的干啥咧?难道你不想让男人弄弄你?”

“村长!我必须得给你说明白!”小娥恼怒的说道。

“说说说!说你个骚逼呢!有啥好说的,到炕上脱光了再好好说!”

“你站在院子里摸我弄我,你就不怕寡妇吃醋?”

小娥一边挣扎,一边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一句如雷贯耳、五雷轰顶的话。

村长脸上的表情突然僵住了,他本来朝小娥衣服里胡乱塞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你......你说啥?”

村长瞪大眼睛,惊惧的望着小娥说道。

此刻,小娥早已挣脱了村长的怀抱,急忙退到了西屋门前,然后委屈的拢了拢被村长弄乱的一头乌发,然后抬起头来,眼睛里含着意味深长的味道,幽幽说道:“村长,寡妇就在我家,你难道忘了她是怎么受伤的吗?”

小娥说完,一把揭开了西屋门帘。

寡妇面若寒霜,端坐在太师椅上。

她冷冷的望着呆立院子中央的村长,嘴角下意识的朝下扯了扯。

“这......这!嘿嘿,那个......咋,你没回家?”村长结结巴巴的说着,手足无措的颤着。

“村长。别来无恙。”

半晌,寡妇面无表情的说道。

“哦哦,嘿嘿,无恙无恙,那个啥呢,你你听我解释,那个啥,晚上我找你,找了你一晚上,没找到,我害怕你出事!真的!你伤的那么重!就是害怕你出事!嘿嘿,后来没找到,我以为你回家了!”

“哦?是吗?你是怎么找的我?”寡妇冷冷的问道。

“我就走在路上找啊找的......你不知道,我担心你担心的快要死了,一晚上没有睡着......”

(前段时间我得了个小感冒。我觉得自己很牛逼,所以冷落了人家这个小感冒。结果弄了个肺部感染,哎呀我就草的不行,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期待护士过来给我换药!护士总是不来,我越发的无聊。人在生病的时候,总会想到生死的问题。我想:这个号称棒子的青年,写了一本号称《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如果青史留名的话,史学家到底会咋写棒子的人生简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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