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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慧齐本来还想多过几天再去国公府,毕竟她一个未婚娘子,老往未成婚的夫家跑也太不像话,但她在隔天又去国公府了。

她是去“告状”的。

不管她去不去那个所谓诗会,蔡家让下人来捎口信的态度太轻忽了,就是算上小时候的那几次面,她们都不算相熟的人,这种吩咐人去她家的态度也太高高在上。

若换自己还是河西那个每天一睁眼就是些油米酱醋的那个谢家姑娘,谢慧齐眼睛一闭,就当那人在发她自个儿的疯能不理就不理,但现在不行了,这种被打脸的事纵容了其一就容易有二,她若现在不解决,可想而知京城那些看不惯她是齐家哥哥未婚妻的姑娘们都要开展热烈的打脸活动了。

到时候她就要烦不胜烦了。

“祖奶奶,是派了个下人来捎的口信……”谢慧齐说道蔡家五姑娘请她去诗会,末了把这话说到最后,她也不糊弄老祖宗,细声细气地把她的意见说完,“很看不起我的样子呢。”

旁边没见到她带着家中弟弟们来的齐二夫人听了,怒火全转到蔡家身上去了,冷笑道,“这又是柿子挑软的捏了。”

齐项氏跟蔡家不对付,因蔡家就送过庶女给齐二爷为妾,虽然这人一死,这庶女也难逃进家庙的份,但齐项氏是恨蔡家恨得要死的。

说罢,就看向她大嫂。

她这一房有蔡家的庶女,她大嫂那房更是没少蔡家的女人……

以前还只管塞姨娘,然后等府里的男人都死了,只剩下一个独苗了,蔡家更是异想天开想把女儿嫁进来,真是打的好一手如意算盘。

齐老太君虽是蔡家出来的,但她还真是看不上她娘家的那些个侄女侄孙女,她早年就对娘家一直吸老国公爷的血很是不满,以前她就不待见娘家,也就逢年的时候跟着老国公府回家一趟,后来父母没了,她都不想回去了,那时与蔡家也是冷了好些年头,直到她没出息的儿子们要了蔡家的三个庶女为妾,蔡家又巴了上来,引得她头疼不已。

这几年她娘家更是看上了她的长孙,老太君只差在这些人上门来的时候也把人轰出去了,现在一听蔡家的那些个人又打上了她孙媳妇的主意,眼都气红了,“这些个没规矩的,都做的什么混帐事!”

蔡家现在的能生钱的庄子铺子有近一半是国公府给的,当年蔡家的庶女进府当妾,儿子非要不可,老太君也犯不着为个妾跟儿子红脸,但她自是不可能把蔡家女订给长孙,若不然这岂不是把齐国公府都变成他们蔡家的了?

娘家人打的什么主意,老太君岂能不知?

那些年他们靠她在老国公爷捞的还不够,居然还要打他们家的主意,现在连长孙的婚事也订下来了,他们还是不松手,这真是给脸不要脸了!

老太君气得眼冒金星,跟大媳妇道,“告诉门房,以后蔡家的人上门一概不见,就说是我说的。”

说罢就对谢慧齐道,“你不要去,不许你去,谁敢说你什么,就说我不让你去的。”

说着气不过来,还掉了泪,“老国公府在的时候他们就给我家老国公爷添堵,现在他去了,他们还给我孙儿添,我都摊上了个什么娘家啊!”

说着就捶腿,扬起头就哭道,“我不想活了,老国公府,您就让我随了您去吧,我活着实在没意思了。”

谢慧齐一听她哭上了,也是头皮一麻,忙凑过去道,“祖奶奶,您别伤心了,我不去的,就是您不说我也不去的,您忘了我有孝在身,那诗会游园会的,我一个都去不得。”

说罢就不好意思地又道,“我是来找您撑腰来的呢。”

现在她的大腿不在,她也只好靠这些老主母,当家主母给她做主了。

“来的好,就是有事要来换我。”齐老太君听了拍了拍她的手。

但到底是娘家人又刺了她的眼,堵了她的心,她这一个上午都神情恍惚,不复如常,午膳用的也很少,不一会就说头疼要去睡觉。

谢慧齐跟着国公夫人服侍了她睡下,心中也有点为老人家添了麻烦的不安。

她沉默地跟着国公夫人出了门,齐母一见她面色沉重,就拉了她去对面的小暖阁坐了下来。

“怎么了?”她淡淡地问了一句。

谢慧齐摇了下头,打起精神道,“回伯娘的话,没什么。”

“觉得事太多了?”齐母依旧冷冷地道。

谢慧齐苦笑了一声。

自应了订亲那天开始,她的日子真的是可谓惊心动魄至极,她也想过以不变应万变,但这段时日下来她真颇有些力不从心之感,往往这天的心情还没收拾好,隔天就又是事上加事,她每天被这些事轰炸着,是真有些喘不过气来。

若是她一个人累着就算了,熬着也能过来,但活着哪有这么简单,这些都不是她一个人就能解决的事。

“伯娘,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做得好……”谢慧齐说到这轻叹了口气,刚想说几句丧气的话,又突然想起了那总是有着悠悠背影的齐家哥哥,当下就把话吞了下去,振作了下精神,“但我会试着努力的,伯娘,我想问您件事,但不知当不当问……”

“问。”齐母简言。

谢慧齐也是笑了,没跟她虚话,嘴角翘了起来,“我齐家哥哥到底有几个好妹妹?”

齐母听了这话嘴角也抽搐了下,“不知道,没数过。”

谢慧齐抬手捂脸,深深叹气,“我记得小时候就有好多了。”

一进了国公府,个个都问齐哥哥呢,在哪儿呢……

等到齐哥哥来了,个个都跟小花痴似的站在他身边就不动了。

谢慧齐回想了下当年国公府长公子一出现在她们这些小姑娘当中,不管什么性情的,都不会轻易离开他左右,个个都想把自己放在他的视线之内……

“嗯,”齐母也帮她想,想了想道,“你们出京之后,又添了些许个,韩家退了他的婚事那晚还有新上任的尚书之女跑到家里说要嫁他的……”

说到这,她也有些怜悯地看了这儿媳一眼。

说她这儿媳命好,确是个好的,因有其父的前车之鉴,她儿从不碰什么侍妾之流,就是已经结冠成年屋里也没有人,贴身侍候的都是他那群从小跟到大的随从护卫,从不假手丫鬟,也不给她们可趁之机,在女色之事之上完全像足了他的祖父老国公爷,但他不喜女色,并不是他就少了桃花运,皇后与国公府的当家人都没了之后,韩家然退了他的婚事是让不少贵族豪门对国公府冷眼相看,国公府地位一落千丈,但那些人家家里的姑娘可没因此对他减少几分热忱,就是他守孝期间,那些在年头必须要嫁出去的女儿也有不少为他寻死觅活的,只是他从不多看一眼罢了。

他并不多看,那些姑娘们拿他也没办法,但想对付他的妻子,还是个没什么底气的未婚妻,她们的法子就多了。

想来她以后也太平不了。

谢慧齐被未来婆婆可怜地看着,脸都红了,“又添了些许个?还有跑到家里来说要嫁他的……”

“嗯。”齐母淡定地点了点头。

谢慧齐半晌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随后她把头靠在齐母身上,一脸哭相,“伯娘,我想哭。”

她这到底是把自己卖给了个什么人?

**

没两天就是二月十五,谢慧齐没去蔡家,当天蔡家那边有下人过来,门也没给蔡家的人开,只是齐昱让家人出去,指路了齐国公府,让蔡家的事找齐国公府去。

而十六日这日,谢慧齐上午刚把齐昱送上来的一些东西看完——这是她每天都必须要看的一些人的底细,其实她没几天就明白为何长公子让她插手这件事了,通给过国公府的姑娘们找夫婿这事,她能把这京城现在大概的权力结构图,还有国公府现在的敌友情况摸个底。

交好的,不交好的,心里都能有个数。

她一看完今天的“邸报”,就听齐昱来跟她说,说谢侯府向他们这边出来了一辆马车,半路被截回去了,车上是谢侯府的嫡大小姐谢慧依。

“老奴听说那谢侯府的大姑娘在马车上大喊大叫,末了是嘴里被塞了布捆回去的,”齐昱说到这,又朝谢慧齐道,“老奴还听说谢侯府要办丧事了。”

“嗯?”谢慧齐大吓了一跳,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姑娘莫急,不是谢老太君……”

谢慧齐连忙喘了口气,苦笑道,“齐昱,你可别吓我。”

“是现在的侯夫人……”齐昱弯腰道,“听说她不行了,李家的人也进府过去看她了。”

谢慧齐看着齐昱。

齐昱弯腰不语,没再往下说了。

谢慧齐懂他话里的意思,这李家的人也进府过去看过她了,也就是说,同意她死了……

“侯府出什么事了吗?”半晌,谢慧齐怔怔地看着齐昱,还是把话问了出来。

怎么冷不丁的侯夫人就得死了?

“回姑娘,老奴仅知道谢侯府就要大变了……”齐昱低头轻咳了一声,道,“也许用不了百日,谢侯府就有新当家的夫人了。”

“啊?”

“嗯,姑娘,据老奴所知谢侯爷这次出手,让李家必须跟着谢侯爷走了,谢侯爷可能要娶的是李家的姻亲苗家的一位高龄之女。”齐昱含蓄地道。

“都商量好了?”

“应是,姑娘。”

谢慧齐“叭”地一下坐在了椅子上,喃喃地道,“这是说,谢侯爷打算动作了?”

“是的,姑娘。”

“那……”

“姑娘,什么?”

“那,那……”谢慧齐茫然四顾,也不知道自己在找什么。

谢侯府打算动作了,那她阿父,阿娘,还能回来吗?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的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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