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穿太少了。”秦挽舒见左轻欢只着薄薄的单衣就跑出来了,怕左轻欢冻感冒了。

“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出来。”左轻欢说完就飞快的跑回咖啡厅,和服务员交代了一点,拿了自己的包和外套就跑了出来。

“不急。”秦挽舒伸手帮左轻欢摊开外套,让左轻欢套上。

“晚上想吃什么?”左轻欢边说边伸出手臂很配合的穿上自己的外套。

“简单一些就可以了。”秦挽舒对吃一向不是很挑剔。

左轻欢从后面抱住正在洗碗的秦挽舒,上次秦挽舒洗碗,她就一直想做这事了,这次总算可以名正言顺的去做了。

秦挽舒身体突然被抱住,停了下手中的动作,她明显觉得左轻欢很爱粘在自己身上。

“你怎么这么爱粘人呢?”秦挽舒轻声问道。

“因为是你,我才想粘你。”其他人,自己才不粘呢,左轻欢傲娇的说道。

“你先回客厅,你抱着,我洗不了碗。”秦挽舒发现自己被左轻欢抱得很紧。

“我来洗好了,你的手不适合洗碗。”秦挽舒的手指何其金贵呢?最重要的是,秦挽舒有一双极为好看的手,纤长如白葱一般用来洗碗真的是暴殄天物了。

“没有什么不适合的。”秦挽舒没有停下洗碗的动作。

“你的手指极为好看,我喜欢得紧,要继续好好养着。”左轻欢抢过秦挽舒的碗,她可不想糟蹋秦挽舒的一双美手,不然会良心不安的,上次就不该让秦挽舒洗碗,上次自己也没像现在陷得这么深。

“这些都不是皮外之相么?”秦挽舒不以为然的说道。

“秦挽舒,你喜欢我这副皮外之相么?”左轻欢把自己的脸蛋凑到秦挽舒跟前,让秦挽舒可以更自己仔细的打量自己。

秦挽舒看着左轻欢凑得自己极近的脸蛋,左轻欢的长相颇有空灵的感觉,确实很让人喜欢,秦挽舒不可否认的点了下头。

“人相处久了,才会知道性格合不合,但是刚开始的时候,确实靠外表,第一眼,我便喜欢你的长相,心生好感便才想主动去靠近你,之后的吸引便是秦挽舒这个人的全部都吸引我。”越和秦挽舒相处,秦挽舒就越吸引人。

秦挽舒不否认左轻欢这番话,因为当初头两次见左轻欢的时候,并不喜欢左轻欢的举动,因为对左轻欢欺骗性的长相也有些好感,所以也并没有太讨厌她,因为秦挽舒相信相由心生。

“再美的外表,都会有衰老的一天。”秦挽舒轻轻叹息的说道。

“秦挽舒,你是担心自己会老得比我快吗?”左轻欢问道,她第一次发现,自己于秦挽舒,唯一的优势是自己比她年轻上几岁,这种优势在秦挽舒这种各方面条件都极为优秀的女人面前,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秦挽舒看着左轻欢没有回答,和年龄较劲不是她的作风,对于不可改变的就接受。不过碗早被左轻欢抢走了,秦挽舒就随左轻欢去了,只是在一旁等着。

“秦挽舒,即便你哪天变成了老太太,也一定是老太太中最有气质也是最美的那一个。”左轻欢侧过脱对秦挽舒说道,她真的是这么觉得。

秦挽舒闻言但笑不语,她从来没想过那么远,被左轻欢这么一说,老太太,那时候即便年轻上六岁的左轻欢也应该是老太太了,和左轻欢一起变老,或许是不错的注意,不过好像真的是想太远了。

“秦挽舒,你性格还是有点闷的,都不回我的话,我说三句,你就会回一句。”左轻欢不满的抗议道。

“我听你说就好。”秦挽舒温柔的说道。

“也奇怪,对着别人我不会有这么多话。”左轻欢觉得秦挽舒也让自己变得不像自己了。

因为那个人可以让她卸下所有的戒备,以致所有的话都愿意和她说,所以对着那个人才会越来越多话。

“我不介意你噪舌。”秦挽舒取笑的说道,和左轻欢相处,会让自己觉得很轻松。

“我才不噪舌!”左轻欢抗议。

左轻欢很快就洗好碗,便和秦挽舒一起回客厅。

“要不要看片?”左轻欢觉得时间还很早,完全还有时间做其他的事情。

“好。”秦挽舒没有拒绝,她其实很少看片,偶尔看看电影,也是选择比较沉闷的纪录片来看,肥皂剧、泡菜剧什么的的她几乎没看过。

左轻欢柜子里有很多乱七八糟的片子,什么片恐怖片、肥皂剧、科幻片什么的都有,还有一片就是女女的体位片,那时候李歆极力想拐弯自己,还特意挑了一部李歆自己觉得高质量动作片一起观摩,不过那时候,左轻欢没什么兴趣,就让李歆换片。

左轻欢翻找了好一阵,才从一堆影碟中找到那片女女动作片,把片子装了进去,自己跑回沙发秦挽舒身边,不怀好意对着秦挽舒的耳朵说了一句话。

“秦挽舒,我们看色、情片吧!”

秦挽舒表情一僵,左轻欢这句话和当初那句秦挽舒,我们发生关系吧,真的很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能换一个吗?”秦挽舒有些别扭的问道。

“不能,秦挽舒,你不能排斥这些东西,这些都是人性的本能,佛洛依德说过,性是人的第一本能。”左轻欢一本正经对某个不开窍的女人进行说教。

“可是……”秦挽舒就是觉得很奇怪。

“秦挽舒,你以前看过吗?”左轻欢好奇的问道。

秦挽舒摇头。秦挽舒接触的教育都很正统,中国的国学居多,竟然包括程朱理学,很多国学都是古董鉴赏的基础知识,所以秦挽舒的基本功一直都打得很扎实。而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施云漾不是没拿给她过,不过秦挽舒从来都是很自觉的避开了。

“你一点都不好奇么?”左轻欢继续问道,秦挽舒真的是乖到骨子里去了。

秦挽舒摇头,她从来不好奇。

“你这么乖的女人,好像从一开始就不排次同为女人的我引诱你,这是为什么呢?”这个女人竟然没有一点排斥的接受女女之情,左轻欢就已经觉得很神奇了。

“古代断袖、龙阳、分桃之事不乏少见,帝王为男宠割袖,说明是真心喜欢,与性别无关。而且明、清时期,广东顺德一带有许多蚕女盛行不嫁,愿终生为处女的风俗。这些蚕女互相结盟,滴血为约,永不外嫁,她们结拜为姐妹,亲如夫妇,祸福与共,终生不渝,我觉得那种感情很真挚。”秦挽舒觉得感情和性别无关,重要的是能互相做到相守不相离。

敢情,其实秦挽舒是希望和自己保持纯纯的关系,结拜为姐妹,像那先蚕女一样么?可是自己可一点都不想和秦挽舒一直保持如此纯洁的关系。

“秦挽舒,你不是想和我当姐妹的吧?”左轻欢不确定的问道。

秦挽舒摇头,她有妹妹,她和妹妹不会想有太过亲昵的举动,或许自己想要一种介于亲情和爱情之间感情,既可以亲密如爱人,又可以如同亲人一般。

“那就好。”左轻欢觉得如果秦挽舒只是想和自己做姐妹的话,她简直可以去撞墙死了得了,要知道自己对秦挽舒有满腔不道德且不纯洁的想法。

“那些很重要吗?”秦挽舒来看,感情便是高于任何东西的。

“感情愉悦很重要,肉体也可以很愉悦,既然两者可以合一,为什么要舍弃其中一种福利呢?”左轻欢反问道。

秦挽舒想了下,觉得有些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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