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你这就不厚道了,你偷吃还要我来擦嘴,日后你们搞不出个蛋,难道也要我帮忙?”施云漾非常不满的说道。

“我不介意你想生蛋给我们。”秦挽舒淡淡的说道,这热闹可不是让施云漾白看的,凡事都要点代价。“送佛送到西天,这件这事就麻烦你了。”秦挽舒虽然说得客气,但是却马上把手机给挂了,不给施云漾拒绝的机会。

可恶,别看秦挽舒好相与的样子,事实上,这女人该让人办事的时候,一点都不客气。

施云漾很郁闷,她一生气就把身边的床伴给踹了下去,她不能睡,别人也别想睡。

施云漾从小没歪肠子就特别多,把左轻欢从秦家弄出来,稍微想一动脑筋就想到了法子,自然是事事不靠谱的秦腾,幸亏这家伙不靠谱,随便招个女人回秦家过夜,也不是不可能。

“秦腾,你给我起来。”施云漾不客气打电话同样也在睡懒觉的秦腾。

“施姐姐,昨晚那家伙没满足你么,这么早不说,火气还这么大?”秦腾打了个哈欠问道,此刻,秦腾床上也有个床伴。

“你去把左轻欢送出来,这是大小姐的命令。”施云漾假传圣旨。

“我姐的命令,什么事时候需要你代传呢?”秦腾也不傻,他猜八成是姐姐让她负责把左轻欢弄出来,如今要推倒自己头上。

“你是办还是不办呢?”施云漾语气一反刚才的火爆,而是温柔得让秦腾有些心惊胆跳,这个女人虽然风情万种,但是和温柔是完全扯不上关系,一般都是威胁人的前兆。

“你自己多事,还拖我下水……”秦腾不满,昨晚他就不赞成让左轻欢进秦家,施云漾自己要胡闹,如今还得让自己给她擦屁股,想来,秦腾心情也不太好。

“秦腾,你可是有把柄握在我手中,你看着办吧。”施云漾语气不善的挂了电话,甩完秦腾电话,施云漾心里平衡了不少,她有把柄在秦挽舒手中,而秦腾有把柄在自己手中,只要有秦腾这个万能小弟替自己跑腿,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

施云漾的心情好了,但是秦腾的心情就不太好了,如果秦腾可以重新选择,绝对不会想和施云漾扯上任何关系,不然就不会有把柄落到那个可恶的女人手中。

“秦公子……”秦腾身边的女人伸手摸向秦腾的胸口,被秦腾推开了。

“滚!”秦腾不客气的推开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认命的起来穿衣服,神不知鬼不觉得回秦家。

“这是你的书房?”左轻欢指着隔壁问道。

“嗯,要过去看看吗?”秦挽舒点头。

“好啊。”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左轻欢走进去,发现这个书房和韩仕斌家里的书房有些不同,里面没有太多古董,大部分都是藏书,整个摆设都十分雅致,带着浓浓的书卷气息,不过墙上的一幅仕女图引起左轻欢的注意,左轻欢看向画中的人,感觉有些熟悉的感觉,很显然和自己是同一类型的。

“你画的?”左轻欢好奇的问道。

秦挽舒点头。

“你喜欢画里的人?可有真人?”左轻欢语气颇酸的问道,别到头来自己只是代替品。

“这原是我爷爷书房的画,少时就拿来做为临摹的素材,觉得不错,就一直摆放的,是不是真人,只有我爷爷知道。”秦挽舒据实回答。

“你把她摘下,画上我再挂上去。”想挂美女的画像,挂自己就好了,反正自己长得也不差。

秦挽舒一听,先是一愣,然后才了然原来是左轻欢是吃醋了,觉得有些好笑,不过倒真把画给摘了下来。

左轻欢随口说的,没没想到秦挽舒真就这么简单就给摘了下来,有些意外。

“你会真把我画起来,挂在墙上吗?”左轻欢好奇的问道。

“不会。”秦挽舒可不觉得把左轻欢画起来挂在墙上是个好提议。

“为什么?”左轻欢不依的问道,自己难道达不到要求么?

“画始终不如真人来的生动。”秦挽舒认真回答,这个答案让左轻欢很满意。

秦腾亲热的搂着一个女人的出了的秦家的大门,因为女子的脸埋在秦腾胸口,而头发披散着,所以几乎没有人看清女人的长相,倒也不奇怪,毕竟这个秦公子不靠谱的事迹多得去了,只是暗想这要让老爷子看到,秦公子大概又得被一阵臭骂,毕竟秦老爷子每次见秦腾,都要骂上一番。

虽说只是让秦腾做掩护,但是秦挽舒看着秦腾和左轻欢状似亲密的样子,明知是假的,但是心里还是起了些许的不自在,但是很快就被秦挽舒压了下去。

而左轻欢就更不自在了,左轻欢尽可能的让自己的身体和秦腾保持距离,左轻欢可是一点都不想看到秦腾,更不想和秦腾考这么近。

秦腾本就不乐意来,对着左轻欢自然也没什么好脸色看,一只野鸡而已,需要姐姐为她这么用心么?

左轻欢觉得和秦腾在一起就是一种折磨,好在离开秦家后,秦腾接了个电话就走了,并没时间对自己进行人身攻击,这让左轻欢觉得万分侥幸。

左轻欢回去换了一套衣服后便去了咖啡店,她一想到昨天和秦挽舒过了一个甜蜜的晚上,就克制不住的扬起嘴角,一天好心情。

这时候,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左轻欢以为是秦挽舒的电话,连看都没看,迫不及待的接了起来,完全没发现这是一个陌生的电话。

“是小欢吗?”熟悉而陌生的的声音让左轻欢一愣,一时没有回答,萧姨果然神通广大,连自己的手机号都能查得出来。

“你妈妈现在在医院,宫颈癌晚期,没有多久时间了,你有时间来看看她吧。”

“她在哪家医院?”左轻欢的唇微微颤抖了一下,过了许久才艰难的开口问道。

“萧姨。”左轻欢目前为止,只有两个女人让左轻欢震撼,一个是秦挽舒,另一个就是眼前自己叫萧姨的女人,这个女人和秦挽舒是截然不同的类型,带着些许的妩媚、带着历尽沧桑后的睿智和成熟,那是岁月沉淀下来的气度,是在风尘中打滚数十年沉淀下来像胭脂一般的女人,自己叫了许多年的萧姨却从来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女人。妈妈是她旗下最早的一批,自己也在她旗下跳过钢管舞,那两年有她的照顾,自己才能逃离原本属于自己的宿命。

“你变了不少,如今看来当初的选择是正确的。”女人打量着左轻欢,左轻欢和左艳长得截然相反,左艳长得过艳过媚,眉眼过于狐媚,似乎那张脸就注定了流落红尘的命运,而左轻欢长得丝毫不像她妈妈,倒是长得超尘脱俗,是很有韧性的一个孩子,不甘于命运,也颇为聪慧,不枉费自己当年那么多女孩子里面,最照顾她了。

“萧姨却一点没变,岁月并没有在萧姨身上留下痕迹。”左轻欢是有感而发,完全不是出于奉承。

“你和你妈妈确实不同。”女人微微笑着说道。

“还好不同。”左轻欢这辈子最庆幸的事,就是自己不像左艳。

“她就像一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对自己的人生都不能负责了,她又怎么能负责你的人生呢?”女人淡淡的说到,很多时候,她总是置身事外的冷酷,但是又是矛盾的,比如左艳这个很早之前就对自己毫无价值的女人,她还是起了些许的善心。

左轻欢默然。

“你进去看看她吧,我有事,先走了。”女人说完后,就离开了医院,事实上,她很忙,能抽出这点空闲时间,已经是很难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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