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 骚军医传遍了整个营区。

邵骏黑着脸纠正了几次, 但他平日里就幽默风趣, 爱开玩笑,大家都不太怕他, 依旧喊骚军医。要是换了陆焯峰, 谁敢乱开玩笑?连多看明烛几眼都不敢,那个外国军官倒是不怕陆焯峰, 看明烛的目光炽热又迷恋。

要不是同一阵线,估计陆焯峰会忍不住拔枪。

回房间的时候, 陆焯峰脸色很淡, 明烛拉拉他的手, 弯起眉眼:“于护士说,明天去镇上的小学去给学生检查身体, 我想跟他们一起去, 可以吗?”

陆焯峰捏住她的手,“明天几点?”

明烛说:“早上八点,大概傍晚回来。”

这个城镇靠近战线,缭乱艰苦, 难民众多,只有一所小学, 所有镇上的孩子都集中在那里,只剩两个老师了, 那片区相对而言, 比较安全。

陆焯峰想了想明天的安排, 低头睨她:“真想去?”

两人站在房门外,明烛抬头看他,老实说:“好吧,我说实话,我们拍摄地转移之后,那边比较乱,遇上了不少事情,小偷小抢防不住,最难的是有一次下暴雨,我们的摄像机被抢了两台毁了一台,摄影小哥被打得小腿骨折,幸好剧组提前有准备,不然拍摄进程就影响了。我从大学开始写剧本,参与过的电影电视剧剧本不算少,其实我很幸运,这条路走得一直很顺,但那些剧本跟《反恐》不一样,这个剧本是我写得最用心,也最满意的,拍摄过程也是最艰难的……”

陆焯峰安静地看着她,余光瞥见外国军官从旁边走过来,他不动声色地打开门,搂着人进去,关门。

抵在门背上。

垂眼睨她,低声问:“还有呢?”

陆焯峰不知道她想说什么,但重点肯定不在《反恐》拍摄多艰难上,她是编剧,不是导演和投资方,后期多困难跟她关系不是很大。

明烛搂住他的脖子,弯了下眉眼,“我想晚一天回去,后天跟战地记者去拍照。”

陆焯峰眼睛微微眯了起来,脸色倒是平静,淡淡地:“哦?再说一次。”

明烛一顿,小声说:“我想跟战地记者去前线拍照。”

她已经问过住在营区的战地记者了,他可以带她一起去,前提是陆少校同意。

“理由。”

“我想到一个新的剧本,既然我已经在这里了,就想去实地观察感受一下,毕竟这样的机会不多,以后……”明烛看着他的脸色,语速飞快,“回去之后要准备婚礼,然后要生孩子的,时间上可能很紧,就算有时间,你可能也不会答应。”

屋子里没开灯,营区外灯光很暗,陆焯峰仍然半眯着眼,目光深邃,沉默了很久,不知道在想什么。

明烛看不清他的神色,勾着他的脖子,踮着脚亲他一口,忐忑地等他的回答。

陆焯峰拉下她的手,冷着声说:“你挺有觉悟的,我是不可能答应,现在和以后都不可能。”

在哪里都没有绝对的安全,更何况是战场上,他见多了各种危险和意外,谁都料不到下一秒会发生什么,就算是为了工作,他也不可能让她去冒险。

明烛咬着唇,不说话了。

陆焯峰捏捏她的脸,叹了口气,语气软了,“撒娇生气也没用,不行就是不行,小学可以去,后天上午我送你去机场。”

她还是不说话。

他直接把人打横抱起,走到床边,坐下,让她斜坐在他大腿上。

明烛自己站起来,抬起右腿,跨坐在他腿上。

陆焯峰挑眉,明烛看着他:“谈话要面对面。”

他低笑:“行,去把灯打开。”

“哦。”

她走到门口按亮门边的开关,又回来坐到他腿上。

明烛是真的想去看看,以后怕是真没这样的机会了,可陆焯峰什么脾气她也很清楚,说之前就猜到他不会同意,但她还是想争取一下。

万一呢?

明烛亲昵地勾着他的脖子,小声问:“真不能去么?以后就没机会了。”

陆焯峰往后仰了仰,双手撑在床面上,还是那个冷淡的态度,“不行。”

明烛蹭过去,想贴近他,他又往后靠。

一来二去,她始终碰不到他的脸,最后,直接趴在他身上,泄气得不想说话。

陆焯峰盯着她的脑袋,抬手揉了揉,有些无奈,“在我这里,一般情况下你想做什么我都能纵容,但明知有危险,哪怕是万分之一的概率,我也不可能让你去的,更何况这不止是万分之一。万一你出什么事,我怎么办?谁赔我老婆,谁给我生孩子?”

明烛埋在他硬邦邦的胸膛上,声音闷闷地:“谁要给你生孩子!”

“你两分钟前说的。”

“……”

好吧,她确实说过。

陆焯峰没答应,明烛早有准备,所以郁闷了一会儿,就想开了。

仰头,在他喉结上亲了一下。

感受到他身体僵了僵,得意地站起来,准备去洗澡,下一秒,又被人拽着跌坐回去,陆焯峰扣着她的腰,在她下巴上亲了一口,往上,鼻尖亲昵地蹭着她的,“去哪儿?”

门外,张武林抖着胆敲门,大声喊:

“报告队长,韩队长说有事跟你商量,让我过来叫你……”

明烛惊了一跳,转头看了眼门板。

陆焯峰在她唇上咬了一口,拍拍她的脑袋,“在房间等我。”

明烛爬到床边坐下,“我能先去洗澡吗?”

陆焯峰点头,“去吧,别洗太久,洗好就回来。”

……

从洗浴室出来,明烛跟那个外国军官迎面碰上了,明烛记得他的名字,叫卡扎迪,很年轻,28岁。他手里夹着根烟,摆了个自以为挺帅的姿势,笑着看她:“陆少校没陪你?”

明烛点了下头,不想跟他多说,快步走了。

刚转弯,就看见陆焯峰拎着衣服走过来,他看了眼前方,眯了下眼,“怎么走得这么急?”

明烛高兴:“没事,你谈完事情了吗?”

陆焯峰看见那个军官走进浴房,收回目光,“嗯。”

“那我回房间等你。”

陆焯峰走进浴室,脱掉上衣,一边解皮带,一边走过去,卡扎迪直接站在水龙头下,光着身抓了把湿漉漉的头发,半眯着眼看向陆焯峰。

陆焯峰冷着眼看他,把裤子扔了,走到另一个水龙头下。

卡扎迪看了他一眼,挑了下眉,陆焯峰瞥了他一眼,“看什么?”

都是男人,总有喜欢比较的地方,卡扎迪瞥了眼,讪讪了笑了下,转回去往身上扑水。

陆焯峰迅速洗完,回到房间,明烛已经乖乖坐在床上等他了,他走过去,弯腰,她便抱住他的脖子。他顺势压过去,把人抵在床上,“以后看见卡扎迪绕路走。”

明烛啊了声,想到那个人看她的眼神,“好。”

“还有几个?”

“什么还有几个?”她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脸有些红,扬眉瞪他,“还有几个你不知道吗?”

自己用了多少个不知道吗?

昨晚两人做了三次,明烛这段时间跟着剧组跑,体力比之前要好一些,但还是有些受不住,最后一次的时候,陆焯峰只做了一半,她就哭着求饶了,说坐飞机又坐车跑了一天累得不行,来到这里好不容易见到他,话都没说多少,就被拖上床,说好的一晚上两次的。

陆焯峰被她说得没忍心做下去,中途停止,就浪费了一个……

他低笑出声,低头去吻她的唇,辗转厮磨,气息交缠,“今晚用完好不好?”

明烛被他亲得迷迷糊糊地,“用完吗?”

后天她要走,明晚不做了?

“好啊,明晚我们就聊天,我还有很多话想跟你说。”

“嗯。”

……

第二天,明烛醒来,迷迷糊糊地去抓手机,看了眼时间,瞬间清醒了。

她忙爬起来,慌慌张张地套上T恤牛仔裤,穿上袜子,把脚塞进鞋子里,正要弯腰系鞋带,门边开了,男人一身作战服走进来,关上门,径直走过来。

在她面前蹲下,修长的手指利落地帮她把鞋带系好,塞进里面,鞋面光秃秃的,很男人的系法。

明烛愣了一下,转着鞋子看了看,“你给我打的死结么?”

陆焯峰笑了下,“可能吗?”

“你系太快了,我以为是死结。”明烛坐在床上,有些懊恼,“他们是不是已经走了?”

都快十点了。

陆焯峰嗯了声,在她旁边坐下,明烛靠在他肩上,还有些犯困,他低头睨着她,“还想睡?”

明烛点头又摇头,“不睡了。”

他拉着她站起来,“不睡就去吃早饭,吃完我带你过去。”

“啊?”明烛愣住,“你有时间吗?”

“不去?”

“去去去!”

一个小时候,明烛和陆焯峰从车上下来,医疗分队的护士已经在给难民小孩检查身体了,一群衣衫褴褛的小孩排着队等检查,眼神或好奇,或呆滞,或迷茫……

陆焯峰瞥了眼,带着她走过去,告诉她:“这里有不少孩子已经是孤儿,四周围观的人不一定是家长,你有什么想知道的,想问的,都可以问我。”

他低头看她,“我知道的,比你看到的,要多。”

所以,不一定要去前线。

她有他就够了。

明烛仰头看他,“好。我没想去了。”

他摸摸她的脑袋,“乖。”

明烛觉得他像是在摸小狗,躲了一下,摸到包里的几包糖,拿出来,那群孩子一看见她手上的糖果,眼睛都亮了,眼巴巴地看着她。

陆焯峰问:“哪来的糖?”

明烛把包装拆开,“剧组不是有两个小演员吗?我跟唐馨买了哄她们的,不过口味好像没买对,两个小丫头不太喜欢吃,一直放在包里,我就带过来了。”

她走过去,那群小孩立即涌向她。

陆焯峰眉头微拧,挡在她前面,说:“排队,不排队没有份。”

那群孩子愣了愣,推推搡搡一会儿,倒是认真排起队来了,糖果不多,只能一人分到一颗。

最后,还剩下一颗。

明烛摊开手心,伸到陆焯峰面前,问了句:“你要不要吃一颗?”

她知道他不爱吃甜。

陆焯峰拿过那颗软糖,撕开包装,看着她,懒懒开口:“啊。”明烛歪着脑袋,不明所以地啊了声,糖便塞进她嘴里,“自己吃。”

明烛:“……”

她咬着一颗糖,走到于护士身旁,问她需不需要帮忙,于护士想了想,看了眼陆焯峰,陆焯峰目光落在明烛身上,很快移开,看向四周。

下午,营区传来消息。

韩靖带队出去遇袭了,彭戈受了伤。

陆焯峰立即带明烛赶回营区,彭戈手臂上挨了一枪,邵骏正在给他做手术取子弹,两人还没走近,就听见彭戈边抽气边喊:

“骚军医,你轻点儿啊,我疼着呢。”

“骚军医,我这伤养几天能好啊?”

“哎哎哎——我真不是故意的,我说话有口音,嘴瓢……”

陆焯峰松了口气,脚步缓下来,“没事儿了,伤得不重。”

明烛问:“你怎么知道?”

“听声音,彭戈心理素质很好,他就算断了手也能跟你贫几句,就那语气,应该没什么大事。”

“哦。”

明烛点头,就听见邵骏冷笑了声:“再喊一声骚军医试试?给你伤口上撒盐信不信?”

彭戈立即安静了。

韩靖走出来抽烟,看见他们,笑了下。

陆焯峰走过去,“怎么回事?”

韩靖把烟盒递给他,陆焯峰没接,他抽出一根,点燃后连同打火机一起塞回裤兜,“几个武.装.分.子想抢车和枪,张武林反应慢了些,彭戈推开他的时候挨了一枪,最近军.政那边出了问题,又乱了……”

陆焯峰沉默不语,往里面看了眼,邵骏拉下口罩走出来,看他一眼,“没事儿,养段时间就好。”

陆焯峰带明烛去看了下彭戈,彭戈精神状态还不错,还能贫嘴:“嫂子,你给我拍张照片,到时候帮我发给我女朋友,让她心疼我一下。”

明烛:“……你确定?”

不是报喜不报忧吗?

彭戈右手挠挠头,一本正经地解释:“我跟你说,我女朋友跟我闹别扭呢,我怕她跟我分手,得让她心疼心疼,这样她才舍不得我。”

明烛看了眼陆焯峰。

陆焯峰:“歪理。”

彭戈:“……”

明烛抿嘴笑,还是拿出手机给彭戈拍了照片,张武林站在旁边,忍了半天,才小声问:“嫂子,子瑜……她没来这边,对吧?”

“没有。”林子瑜后期的时候,已经退出主创团了。

“哦。”张武林有些失落。

明烛看着他,“你有什么话或者东西要我带?”

张武林犹豫了一下,摇头:“没有。”

晚上吃完饭,张武林还是没忍住跑来找她,塞给她一个小盒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嫂子,你帮我带给她吧。”

明烛没问什么,点头答应了。

晚上洗完澡,明烛简单收拾好了行李,也没什么可收拾的,就几套衣服。陆焯峰靠在床头,支起一条腿,姿态慵懒地看着她把衣服叠好放进包里,最后,把张武林的小盒子放进背包最里层。

明烛把包放在桌上,转身对他笑了一下,爬上床,坐在他身上,“我收拾好了。”

他抱住她,“聊聊?”

“剧组拍摄期还有一个多月,顺利的话,五月中旬我就要回去了……”她眼巴巴地看他,“我回去之前,能不能再过来一次?”

陆焯峰静静地看着她,半响,有些无奈地捋捋她的发丝,“我九月份回去,忍忍?”

明烛撇撇嘴:“好吧。”

她趴到他胸膛上,手不安分地摸他腰背上的肌肉,反正没有套了,今晚就纯聊天,她安心地摸摸蹭蹭,觉得自己占了便宜,“我回去后就跟外婆说我们领证的事,外婆把户口本给了我,就算我们提前领证了,她不会说我们的。哦对了,外婆一直想办我的婚礼,你说在镇上办还是北城办?”

陆焯峰被她摸出了火,按住她的手,“办两场吧,还是问问外婆和你爸妈的意思。”

“我还没见过你爸……”她抬头看他。

“回去带你见见。”

“好。”

她又趴回去,手继续在他硬邦邦的肌肉上摸,陆焯峰按住她的手,眼底染着欲,“这么好摸?”

明烛有恃无恐地笑笑,“嗯,挺好的。”

陆焯峰抱着人翻了个身,明烛只觉天旋地转,人已经被压在身下了,她咬着唇看他。陆焯峰看着她,直起身,拽掉身上的迷彩服,裤腰松了扣子,卡在劲瘦的腰上。

明烛一愣:“你脱衣服干嘛?”

不是说好纯聊天的吗?

陆焯峰牵起一边嘴角,笑得有些坏,“你还真以为我们能纯聊天?”

“那不是没有……”

“谁说没有?”他把她的手拉到裤兜里,“拿出来。”

明烛摸到几个小正方形的包装,抓了一下,抓了三个出来,一看清手上的东西,顿时有种傻掉的感觉,她呆呆地看他:“哪里来的?”

陆焯峰把剩余的一并掏出来,随意扫了眼,估计有□□个。

明烛一看,吓得半死,“这、这么多?”

他低笑一声,覆在她身上,一本正经地说:“骚军医提供的,计/生/用/品。”

计/生/用/品?

明烛反应了一会儿,瞪大了眼:“你们这里还提供这些啊?为什么?”

陆焯峰低头,亲亲她的耳朵,引起她的轻颤,“哪有为什么,有男人有女人的地方就会用到,这里不方便买,他顺道带的吧,给需要的人……比如我们。”

她身上总有一股好闻的味道。

陆焯峰沿着那味道,一路从脖子往下吻……

明烛还处于震惊当中,被他咬住才反应过来,叫了一声,他直起身,咬住她的唇,低声道:“专心点儿。”

她颤声:“好……”

酣畅淋漓的结束,明烛嗓子都哑了,脑子混沌,还觉得有些绕不过来,为什么军医还提供这些!

她真的以为今晚可以纯聊天的!

陆焯峰撩开她汗湿的头发,垂眼看她,“想什么?嗯?”

明烛眼眸迷离,身体可怕的颤粟感还没散去,在他身下软成了水,嗓子干哑得说不出话,她摇摇头。

什么也不想。

陆焯峰嘴角翘了一下,退出来,起身把套撸下来的时候,忽然发现不对劲儿,他低头看了眼,整个人愣住。

明烛拉过被子盖住自己,一双湿漉漉的眼睛迷迷糊糊地看着他。

陆焯峰扔掉垃圾,坐回床上,连人带被一起抱过来,下巴在她脑袋上蹭了蹭,有些无奈:“明烛,跟你说一件事儿。”

明烛昏昏欲睡,自己挪了下位置,靠得更舒服,半眯着眼,“嗯?什么。”

“计/生/用/品,破了。”

“哦。”她点了下脑袋,还没习惯计生用品这个词,一下没反应过来。

几秒后,她转过身,呆呆地看他,“啊?”

破了?竟然破了?怪不得她刚才有点儿疼。

陆焯峰拧着眉,冷静克制地问:“嗯,破了,上个月什么时候来的那个?”

明烛自己算了一下,说不上安全不安全,咬着唇看他,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她不是害怕,是纠结,因为婚礼还没办……外婆给她绣了嫁衣的,非常漂亮,她还想婚礼的时候穿给他看的。

如果怀孕了,等陆焯峰回去,她肚子大了起来。

那穿不上了啊!

要是穿不上的话,外婆就白绣了,那些衣服外婆绣了两年多,非常精致,独一无二,外婆一直盼着她能穿上的。

想到这儿,她低头,有些难过和惋惜。

陆焯峰看了她一阵,舔了下嘴角,又撸了两把短短的发茬,捞起迷彩裤往上套。他站在床边,裸着上身,弯腰摸摸她的脑袋,语气很无奈,带着一丝愧疚:“邵骏那边有药,抱歉,就这一次……”

明烛回过神来,抱住他的腰,“别去了。”

陆焯峰也不想她吃那种药,谁他妈能想到那东西还能破?

他深吸了口气,低笑了声:“想怀孕?”

“也不一定会……”

就这一次,而且应该还算安全期内,是有些危险,不过她运气应该没那么差吧。

“那如果有了呢?”陆焯峰咬着下嘴唇,嘶了声。

明烛想了想,小声说:“这个都能破,万一药也是不好的呢……嗯,我明天回去了再去买吧,别去找邵骏了。”

她随口胡掐,担心他过去后忍不住揍人。

而且,做到安全/套破了这种事情,说出去得多丢人啊!

明烛抱着他不撒手了,窘得脸红:“你别去……要是被人知道,太丢人了。”

陆焯峰看她害羞成这样,反而轻松了几分,他在床边坐下,重新把人抱进怀里:“好,我不去了。”

她脑袋在他怀里蹭:“听说48小时内吃都有效,明天我去买。”

陆焯峰懊恼地闭了闭眼,嗓音沉闷:“嗯,就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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